看脸色阴沉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刘婶,脸上都涌现出吃瓜的表情。
刚才她们听见刘婶说女儿嫁了个有钱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都羡慕刘婶女儿嫁得富,但现在站在赵家的对立面,从商铺客人的角度来看,刘婶女儿嫁入的又是她们敢怒不敢言的奸商家。
所以众人不免态度又变了,刘婶女儿再有钱,跟她们也没关系,换成普通村民的视角,她们以后还是要受赵家欺负,说不定以后萍儿还会帮着赵家欺负大伙儿,这么一想,刘婶顿时也成了小人。
有人就开始不满起来,故意当着刘婶的面,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要说起赵家,可真不是一般的缺德,他们家卖的那个打糕,明明都已经酸了,但也不告诉人,买回家根本吃不了,去找他们家还说是我们买回家自己酸的,你们说,走一路就能把打糕走酸了,那他这是什么打糕?毒药啊?”
“哈哈哈,你那算什么,你听我说……”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说起赵家平日不地道的那些买卖闲事,刨根纠底,把赵家逼得小商贩们倾家荡产的旧账也翻了出来,有人甚至狠狠咒骂道:“缺德的奸商,***!”
话音一落,娘子们大笑,有人还回头仰着下巴点着刘婶的方向,放肆地说道:“生不生儿子,还得看咱们村儿的丫头,告诉六婶子,让她家萍儿还是生女儿吧!”
刘婶气得转身就走,身后的娘子们越发嘲笑得大声,唯独赵娘子跟在后面急急地喊道:“嫂子,你不帮我拧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