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且身材颀长健硕,又看庄田,从臂膀和露出衣袖的手腕来看,同样也是结实厚壮之人。
这两个身着朴素布衣的汉子,像两个打手一样,跟在柳倾雪后面。
青年冷哼了一声,转向门房,问道:“到底是谁要来读书啊?”门房眼神闪烁,求助般地看向柳倾雪等人,他们三个来的时候并没有跟门房详谈,门房也不知道他们要让谁来读书啊。
“我们的孩子。”柳倾雪忽然说道。
闻言众人都是一怔,柳倾雪面不改色,继续说道:“我们家的孩子要来读书,我们提前来看看。”说完,自然而然看向了庄楚生,递过去一个微笑。
旁人一看,都能立刻想到,原来这女子和这个人是夫妻,是来给孩子看学堂的。
虽然知道说的是自己家的小豆芽,但庄田还是被其他人的目光影响了,也呆呆地向柳倾雪和庄楚生看过来。柳倾雪端的是一派风轻云淡,只有庄楚生耳根微微发红,好像被柳倾雪刚才的微笑烫到脸了般不自在。
旁边的学子陆陆续续都往回走了,青年听见如此说,翻了个白眼也走了,门房这才松了一口气。
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呵斥声,几人都张望过去,却不是那青年,而是另外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在大声说话,门房刚想过去,有学子敲响了开堂的钟,刚才大声说话的人吵嚷了几句,也跟着人流涌入堂室当中,一眨眼,学子们已经走得看不见背影,门房停下脚步,又折返回来。
柳倾雪问道:“老先生,你认识刚才那个青年?”门房道:“他正是我们徐院长家的公子啊!”
柳倾雪几个这才恍然大悟,柳倾雪心道,难怪门房对青年格外殷切,还称他公子,原来是个富二代!
这间仁德学堂是整个儿县城最大的学堂,除了占有一大块书院地皮之外,还有一整条街的书坊字画等产业,还和当地官府都有往来,据说每年都能推荐一些名额的学子入京展示文采,以往不少本院的学子还被京城一些高官聘为门客,这样算起来,仁德学院的院长拥有的权利和财富,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比得起的。
听门房介绍,这个学院里不少学子都是县城的大户、官员家里的孩子,还有一些学子家里有亲戚在京城做官,因京城学堂名额有限,这些学子临时在这儿打个短,等过两年就要去京城读书科考。
“总体来说,我们这儿还是县城里首屈一指的……”门房一一介绍道,完全没看见庄田紧皱的眉头。柳倾雪找了个借口,带着庄田和庄楚生离开了仁德书院。
门房一走开,庄田立刻说道:“东家姑娘,我们还是去看看别的书院吧!”柳倾雪点头,和庄楚生一起上了马车,她刚才就看出庄田没看好这家学堂了。
马车咯哒咯哒沿着小路离开仁德书院,柳倾雪忍不住跟庄楚生抱怨道:“不是说这家书院很不错吗,这个样子也叫有前途?”
庄楚生沉思了片刻,笑道:“我有些明白最有前途和考取功名之间的区别了!”
柳倾雪看向庄楚生,他笑道:“这家仁德书院的学子,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如果想要巴结权贵,谋求一个前途,来这家学院倒是个路子。”
柳倾雪嗤笑:“难不成这小县城一个小书院,还搞这种腐败吗?难道要巴结同窗,去人家家里做个管事什么的吗?”
庄楚生摇头,正色道:“非也。没听说还有学子的亲戚在京城做官吗,还有什么王爷的门生,这些门生的家人有些可能还留在本地,通过同窗交际就能一步接触到王爷跟前的人,如果能仰仗这样的背景,哪怕是帮着说句话,对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你指的是科考作弊?”柳倾雪问道,脑子里忽然想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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