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就不怎么疼了,可见是大好了!”刘婶一看,原先肿胀的地方果然已经消了肿,红紫也退下去了,彻底放下心来,她把衣裳给长山整理好,拧眉顺着长山刚才的话问道:“谁帮你涂的药膏,是赵家的帮工吗?以前怎么没遇见,赵家还有这样的好人呢?”
长山指着另外的床铺说道:“就是同屋的两个年级大的帮工帮我涂药绑得绷带,我以前也见过他们,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理我,这回反过来帮我,我也挺奇怪的。”
刘婶闻言,想起刚才一路所见,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眉梢不禁露出些喜色,起身开始四处打量,还推门看了一眼,随口问道:“那个管事说只让你在这里歇两天,还是说以后都能住在这里?”
长山答道:“听说是以后都让我住这里了,被褥都搬过来了,同屋的那两三个帮工还私下和我说话,问我是不是给傅管事送礼了?我说我都不知道傅管事是哪个,他们说就是前几天和我们一起做石板的另外两个管事,说他们是都是姓傅的,其中一个叫傅强,听说如果给傅强管事送些礼物,才能搬到这边来住,否则像我这样新来的帮工,只能住原来的大混间。”说到这里,长山抬头问刘婶道:“娘,是不是你找的傅管事给我调换的房间?”
刘婶哼笑一声,将房间门关严,走过来抚摸长山仰起的脸,仍旧坐在那床铺边上,颇神秘地对长山说道:“依着你娘的本事,还用得着一个管事?管他什么姓傅姓齐,以后都得多加看重你!”说罢,便把赵家母找她始末简单和长山说了说,得意道:“以后咱们在赵家就有了靠山,这可不是沈家那臭婆娘能做到的,要不然说还得靠咱们自己,以后在赵家,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长山听说没人欺负自己,自然高兴,有种又回到小时候的感觉,那时候村里的孩子都得让着自己,一旦谁惹了他,长山就去找刘婶,刘婶会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带着他找上人家家门去,小到刘婶会当面臭骂那些小孩子一顿,大到在人家家里撒泼打滚,村里谁提起刘婶家,谁不服气?长山自然是知道自己娘亲厉害的!
“娘,这么说,我现在离开赵家,也没人拦着了吗?”长山一脸惊喜地问道。
刘婶一愣,随即嗔怪道:“离开赵家?现在还离开做什么?真是傻孩子!你这就等于是在赵家站住脚儿了,还怕什么呀?”
长山脸显困惑道:“娘不是说柳家的帮工吃得好住得好吗,再说还有小河他们,我也能有个伴了!”
刘婶闻言眉毛一挑,刚想出言反驳,却忽然也想起柳家帮工那暖和干爽的住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和每天都能方便的用热水洗漱等种种好处,不由得也噎住了一瞬。
但她很快哼了一声,对长山说道:“罢了,他们虽然住得好些,吃得好些,但总归是给人家做帮工,虽然娘也挺看好柳家的,但现在赵家这条路已经给你铺好了,只要等待些时候,娘使使劲儿,说不定能给你谋来更好的份例,还是留在赵家吧!”
刘婶边说,边起身四处打量,见房间虽然不透风,但到底有些冷意,而且因为这一片住处是挨着排建造的,每个房间都窗户,只有一扇门,想来住着并不会多么冬暖夏凉,刘婶问长山洗漱取暖等事宜,长山回说洗漱自然是从井里打取凉水直接用,至于取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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