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乎。
这个老道士又开始神神叨叨了,李正有些头疼。
袁天罡又走进几步端详着武媚,“没错了,就是老夫当年看得那个婴儿,怎么会是个女婴,为何会是女婴?”
李正说道:“袁道长,你不要太激动。”
袁天罡拄着拐杖走出李正的家门,嘴里呢喃着:“怎么是个女婴,怎么是个女婴……”
李正走上前,想要扶起袁天罡。
袁天罡却当场昏了过去。
“带给孙思邈道长的医馆。”李正连忙说道。
李正背起昏迷的袁天罡一路朝着泾阳医馆而去。
孙思邈正在医馆收拾着草药,见到李正背着一个人,走近之后才看到是袁天罡。
“袁道长这是怎么了?”
“太激动了,晕过去了。”
把人在医馆的床榻放下,李正看着孙思邈给袁天罡诊脉。
武媚和李丽质赶来问道:“袁道长怎么样了?”
孙思邈诊脉完说道:“袁道长年事已经很高了,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让袁道长再有情绪,只是需要静养,这个年纪已经经不起什么风浪。切莫再动心气了。”
武媚低声说道:“是因为小女的事情吗?”
李正说道:“不怪你。”
武媚看向李正说道:“长安令,小女有一事不解。”
“说。”李正看着躺在床榻的袁天罡。
武媚皱眉说道:“当年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长安令怎么知道的?”
李正咳了咳嗓子,有些尴尬,“那什么我也是听说的。”
“听说的?”武媚疑惑地说道:“小女的出生之地,就算是父亲母亲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而且关于当初道士看相的事情,母亲也从未和任何人提过只言半语。”
“十六年,想必长安令也次啊刚出生不久吧,还没懂事吧。”
武媚一通劈头盖脸地问下来,李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或许这些隐秘,武媚也不会说出来。
武家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更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传。
而且十六年前,大家都是孩子。
确实不好解释。
李正高深地一笑,干脆不解释。
袁天罡交给孙思邈照顾,在回家的路上,李丽质一直盯着李正。
“公主殿下,我虽然很英俊你也不用这么一直盯着我,我们是夫妻,我们要相互看一辈子呢。”
李丽质疑惑道:“李正,你怎么对武媚以前的事情这么了解?”
“什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