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段纶又说了许久,众人才离开。
颜勤礼跟在段纶的身边说道:“真的要怎么做吗?”
段纶点头,“一个人势单力薄,颜兄我不是你,你可以安于现状,我不一样,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停下脚步两人在东市的街头分别。
当天夜里,段纶又去见了一个人。
随后的第二天,便托人把一封信送到泾阳。
长安以西过了陇右便是以前的吐谷浑,现在这里已经是一片凄凉。
再往西就是喀喇山一带,李恪和王玄策的队伍就在这里修整着。
松赞干布目睹了这泾阳护卫队的第一仗。
面对人数两万人的西突厥大军。
泾阳护卫队的队员深夜潜入西突厥大营中,一把火烧了西突厥的粮食,并且在他们的水源中下药。
袭扰,围杀,里应外合先杀敌军首领。
其实要说打法也不是多么地巧妙。
也很简单,就是从内部制造混乱,让对方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再有外面的人一步步将对方蚕食。
黑夜之中分辨不清楚是敌是友,让对方陷入混乱,没有月色的黑夜中,西突厥大营中那些混乱的突厥人就是一个个火光下的活靶子,埋伏在外围的泾阳护卫队用复合弓一个个射杀就行。
对方还没看清是哪里射来的箭矢,就已经毙命了。
松赞干布还亲眼看到有很多西突厥人盲目地砍杀,自己人杀了自己人。
虽说王玄策这边打内应的人手中有人受伤,但也无伤大碍。
也不知道是西突厥人太傻还是李恪和王玄策太聪明。
两万人的大军不到三天时间就被杀得溃败。
到现在松赞干布完全不敢小看这支护卫队了。
尤其是他们打仗时候的那种配合,队员与队员之间的相互配合像是磨练了千百遍一般,就算是不说话也能用手势交流。
相比西突厥人,李恪和王玄策是用智慧打仗,利用的就是现在的西突厥人的自大,自大让他们疏于防备。
见到正在修整队伍的王玄策,松赞干布上前说道:“王副将,我们在这里已经修整了有些时日了,是不是可以继续前进了,要是现在就动身,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到拉萨。”
王玄策一边巡查着营地里的情况说道:“如今的我们的人还没有适应吐蕃的环境,现在不适合动身。”
听到这话,松赞干布着急又说道:“若是现在不动身,等到了西突厥的回过神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就打回来了。”
王玄策看向拉萨方向,“也不见得他们会打过来,西突厥的国师离奇死亡之后,整个西突厥已经群龙无首了,西突厥本就是各个部落联结在一起,其实每个部落的联系并没有这么紧密,只是各自顾着自己,也就是没有所谓的兵权,兵马分散在各地,很难指挥。”
“对我们来说,他们不过是一群骑着马的匪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要是他们可以打回来我倒是省事了,吐蕃国君也请放心,我们已经派出前哨,以后有动静会立刻传来军报,而且我们也需要观察西突厥在吐蕃的兵力分布,如今的吐蕃到处都有西突厥人在劫掠,需要了解清楚情况再动手。”
松赞干布一脸纠结地说道:“我们也应该早点和禄东赞的人马会合才是,人多才更有胜算。”
接过士兵递来的水囊,王玄策一脸淡定的说道:“你要是着急,你可以自己带着人去找禄东赞。”
“你是在故意拖延吗?”松赞干布问道,“我开始背了五百万贯的债,请你们来驰援的。”
“我们是来驰援的但是我们不受你们的指挥,再说了朝中一直都没有派兵过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你放心等到了时机成熟了,我们会继续进军的。”
听对方这么说松赞干布也只好作罢。
就像王玄策说的,这些人马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