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说道:“松赞干布很有可能会把称心交给长孙冲。”
许敬宗着急说道:“那岂不是更不妙了?”
“事情也不能这么想。”
许敬宗安静下来,心中也在计较着
李正从自己房间中拿出笔墨,开始写一封书信递给许敬宗,“你把这封信交给孔颖达,我要一些朝中的典籍。”
许敬宗收好信件疑惑问道:“称心的事情和孔颖达老夫子与宫中典籍有什么关系?”
李正重新坐在躺椅上说道:“和称心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许敬宗又疑惑地看着李正,难道长安令对称心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长安令,要不要我们派人去救称心。”
“老许啊,长孙冲现在上蹿下跳,你就让他折腾,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见许敬宗沉默下来。
李正又说道:“你觉得松赞干布会轻易把称心交给长孙冲?松赞干布可不蠢。”
许敬宗思量半晌,“若是想把称心交出去,松赞干布一定会讨要好处。”
“没错,当然了松赞干布这个家伙见不得别人好,也希望我们朝中因为这个事情闹得一团乱,最好是可以引起朝中的内斗内耗。这样松赞干布说不定会笑的合不拢嘴。”
许敬宗点头。
“不过这件事我们不用着急,能够替代称心的人很多。”
许敬宗低声说道:“莫非是要找个人替代称心?”
“暂时没有必要,我们再观望一段时间,不用多长时间,宫中就会派人来见我。”
“在下明白了。”
“过些日子,西突厥和吐蕃就会开战,咱们坐等西方战火连天就好。”
许敬宗三缄其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正闭上眼舒服的躺在躺椅上说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依旧照大江”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依旧照大江。”
许敬宗回味着这句话,“好句子啊。”
就算松赞干布把称心交了出来,不过就是换个人而已。
再说句诛心的话语,称心重要吗?
真正重要的是西方大乱。
这才是长安令真正的目的。
村口正在组织着运送粮食,这些粮食都是一些陈粮。
有些粮食甚至发潮严重。
不过这些粮食主要是给泾阳的养殖场用的。
如今的泾阳养殖场越来越大,需要用到的饲料也越来越多。
以前大多数人家就算是养家禽也不过是自家门口院子里养两三只。
很难想到会像长安令这样养这么多。
倒是如今的泾阳村民每日都有鸡蛋吃,顿顿都能吃到肉。
李义府笑呵呵上前说道:“老许,看你今天似乎不太爽利。”
许敬宗长叹一口气,“如今在下也越来越看不透长安令了。”
李义府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看透长安令了?”
许敬宗放下手里的一把稻米说道:“你只是在村子里办事,我在村子外办事,很多时候我办的事情和你办的事情不同。”
李义府也好奇,“此话怎讲?”
许敬宗低声说道:“你难道没有觉得吗?”
“觉得什么?”
许敬宗看了一眼身后的马圈方向,小声说道:“有时候觉得长安令的做事方式只是和别人不一样而已,可是过一段时间在看,才会明白长安令的真正用意比很多想的长远。”
李义府点头,“没错,以前长安令养猪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也觉得是无可厚非,不过之后才知道长安令可以做得这么大,如今来看泾阳人人都可以吃上一口肉。”
许敬宗摇头说道:“不是这样,以前我也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李义府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