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估计是只有姬霄知道的。
我去，差点说漏嘴。
心中暗骂道：怎么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见无人回应。
一阵无语。
估计是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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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那便好。”
方平心不在焉地重复着这句话。
顾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次提问。
“方老，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真的有需要，没准我也可以提供帮助。”
“是不是因为沧澜皇室的原因不方便开口？”
方平深吸一口气，随即重重叹气道。
“倒也不是，和你说说也无妨，切莫外传即可。”
“哎，是我们人族自己惹出的祸端，你想要帮助也没太多意义，除了你，其余的恶魔和神明怕不是举双手赞成。”
“天魔回来了。”
“人魔战争又要开始了。”
“哎，不知道这一次其他各族又会有什么立场。”
“但是对于恶魔和神明而言，下界战争四起无疑对他们而言是有利的，尤其是恶魔，毕竟通过恶魔契约能提供的短期内的战力效果确实是十分可观的。”
顾云疑惑地复述了一遍。
“天魔...”
方平缓缓解释道。
“天魔又称先天之魔，来历不明，每一次人魔大战，天魔的身份都不一样，似乎天魔只是一种寄生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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