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娘胎就开始练的轻功吗?
“小友,你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轻功这般卓越,不知你来自哪门哪派,姓甚名谁?”林夫人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出色的年轻人,平之与之一比,简直不堪入目。
“晚辈姓程名龙,无门无派,学的是家传武功。”
“那你的长辈多半是位武林名宿!”
林家也是武林世家,听闻对方不是名门大派,瞬间多了几分亲切。
就在这时,林平之带着两位镖师,匆匆回到岸边,发现程龙耸立在甲板上,三人脚步一顿,吓得不敢登船。
“平之,你这混小子又去哪里野了?还不快上来?”
听到父亲的呵声,林平之硬着头皮登上家船,史、郑两位镖师,跟上船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便匆匆溜进了船舱。
可见程龙当面吸干余人彦,给这三位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爹、娘~~”林平之给父母打完招呼,扭头看向程龙,讪笑道:“程大哥,又见面了。”
程龙挑眉道:“你好像很怕我?”
“没、没有,程大哥,您误会我了……”林平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怎么都没想到,茶肆一别,竟然还能在自家大船上遇到行径诡异的魔医!
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怎么能不怕?
谁知道魔医是正是邪!
万一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杀人吸血,那他们一家几十口,岂不是都得死?
现在回想余人彦被吸干的画面,都头皮发麻。
“程少侠,你与犬子认识?”
林震南夫妇满脸疑惑,眼神不断在程龙和林平之身上扫视。
“见过一面,方才贵公子在茶肆与人发生冲突,错手杀死其中一人,在下好心帮忙处理了一下尸体。”程龙风轻云淡的回了句。
“啊~~还有这事?”
林震南夫妇心头一紧,急忙看向林平之:“平之,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被我失手杀死的那人,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林平之不敢隐瞒,如实道出前因后果。
林震南听完,只觉得天昏地转,青城派可不是小门小派,得罪余沧海,会死人的。
“平之,你怎么能如此鲁莽?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没问题,怎能随随便便动刀子呢?”林震南皱着眉头说道:“爹不是教导过你,出门在外,做人要留一线吗?”
“爹,孩儿错了。”
林平之耷拉着头,虚心认错。
之前,他的确有些上头了,被镖局里的镖头、镖师,阿谀奉承那么多年,真以为自己很厉害,结果却连余沧海嚣张跋扈的儿子都打不过,甚至过不上几招。
被人踩在脚下,心里充满屈辱与愤恨,跟着就脑袋一热,拿刀子了捅了对方。
“知错有用吗?杀人是要偿命的啊!你杀都杀了,为什么不把另一人也杀了?”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你怎么就不明白啊?”
林震南气急败坏道。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既然下了死手,就得斩草除根。
换他在现场,可能连茶肆中的父女都不会放过,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看热闹的程龙。
江湖有时就是这么残忍。
“老爷,事已至此,您就别生气了。”
林夫人急忙伸手安抚暴躁的丈夫,摊上这么一件事,他们现在能做的,唯有接招,又或者赶去洛阳,寻求她爹王元霸的庇护。
“林前辈,青城派的余沧海不过尔尔,何必如此担心?”
“程少侠,你、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余沧海贵为一派掌门,又岂是好惹的?”说到这,林震南话锋一转,“程少侠,青城派的报复随时都可能发生,此事与你无关,赶紧走吧!”
“林前辈,我这人比较懒,上了船就不会下去,除非到达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