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小喜子啐了一口口沫,直怼刘望脸上来,“你哪来的脸!”
且用身子挡住了他,盯着雪缎那赤、裸、裸的视线,恨不得抠下他一对眼珠子!
刘望伸手抹了一把脸,指着身边的小黄门,阴戾地道,“把这玩意儿给本公公拿下!”
当即,小喜子被二人反手压在了地上,刘望抬脚踩在他的侧脸,辗压了好几下,
“你算是什么玩意儿?本公公要的就是你的命,也得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跟我犟?给我打!”
“小喜子!”
“放肆!”
“放肆?”
刘望阴仄仄地盯着一脸急色、欲要上前护住小喜子的雪缎。
目光肆无忌惮地流连在她姣好的身段,再到她肌肤胜雪的脸儿,他不觉呼吸一紧,脚下的力道不松反而又加重了几分。
雪缎像是被甚么野兽盯着,羞愤地横了他一眼,却不得不低下头来,暗暗咬牙不欲与他对上,抹着泪,心疼地凝着被他踩在脚下的小喜子。
宋珠儿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唯恐惊扰了好不容易才睡下的懿太后,却又不得不要在眼前,跟刘望这个阴险小人手里解救小喜子。
封琦封公公成了代罪羔羊,承了悫太后的怒火,早前被锁了琵琶骨拖走、生死不明。
她不敢忘了懿太后的叮嘱。
慈宁宫不能再给悫太后有借口发难!
更不能让刘望这小人,有机会伤得他们任意一奴才!
至少要支撑到皇上回宫的那天!
望着慈宁宫所剩无几的奴才女婢,才对上宋珠儿簇着两团火的眸子,刘望笑了笑道,
“而今太后留着你等一干人的缘由,相信不需要本公公作多解释,大家心里明白,可还有跟本公公叫嚣的资本?“
“你……”
宋珠儿当然知慈宁宫一众奴才,而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可她也容不得自个儿太后,落得任意奴才能欺辱上!
即便是他们慈宁宫里的奴才也不得!
“既然刘公公知得太后的心意,那又何苦一再威逼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若是逼急了,婢子怕刘公公不好交差。”
宋珠儿咬着牙槽,说出刘望的顾忌。
悫太后让他传消息,也不过是想见懿太后狼狈的模样。
而今,他见不了她人,又有一干奴才在阻挠,宋珠儿这一说,倒是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见其焉了焉气儿,铁青着脸,“哼!知太后的心意,你等便莫需长那榆木脑袋,倒不如站在太后这边,少受罪!“
刘望看好的雪缎。
她若是肯乖乖贴服,他卖个人情又如何。
可惜,他们通通都是朽木不可雕。
“刘公公,该传的都传了,太后身子着实抱恙着,你就是在这磨破嘴皮子,女婢都还是那一句,若是真要太后的命,尽管来便是了。太后等着呢。”
这是懿太后叮嘱过的原话。
用来拦着悫太后的恶意,百试百灵。
最是了解她之人,亦是懿太后。
最后,刘望无功而返,回去挨了悫太后一大耳光……
永寿宫
曹萝月示意打探消息的小太监退下,迫不及待地抓着柳雪黛的手肘,急切地道,
“慈宁宫那位真的被悫太后软禁了?那皇上……”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然,怎能容忍自己的嫡母妃被人欺辱?
被柳雪黛一个眼神制止,曹萝月差点了秃噜了嘴,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当即闭口不言。
良久。
柳雪黛叹了口气,才缓缓地继续,压着嗓音道,“咱们只需像往常一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自保,妹妹可都忘了在宫中的生存之道?
什么该说不该说,什么该听不该听,什么该做不该做,你都得把握住嗯?”
闻言,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