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呢!”
两名守在门口的枪手,盯着文叔下楼,登上一辆宝马车。
野仔双手插袋,大摇大摆地跟着上车。
在车上时,他拿出拿出一部大哥大交给文叔:“打电话叫社团所有叔父和扎职人到坨地开会。”
文叔不爽道:“用什么理由!”
野仔激动地道:“装什么傻,直接话你儿子被绑票,请他们出面帮忙。你辈分这么大,有人敢不来吗!”
文叔被喷了一口唾沫星子,黑着脸开始打电话。
三辆车抵达义群会馆门前,野仔的心腹川仔带着十几人走出正堂,开口汇报:“大佬,人手已经安排好了。”
“好。”
野仔点头,带着人手大步走进会馆,在前厅的八仙桌旁坐下泡茶,似乎已经大权在握。
吹水走进前堂的时候,脸色不由骤变,大声叫道:“野仔,你疯啦,坐聪哥的坨地位。”
野仔放下茶盏,厉声喝道:“扑你阿母,收声坐低,乖乖听话,不然我第一个弄死你!”
吹水脚步一顿,想要退走时,两名背靠墙壁的枪手已经拔出黑星,用黑洞洞的枪口把人拦下。再有人上前搜身,把武器、call机、大哥大都收走。
吹水坐下时,见到自己带来的司机被押到偏厅,脸色更显灰败,
陆陆续续,社团六名叔父,四个堂口扎职人都已到齐。
每个人刚下车便被一顿安排,消息都传不出去。
人越来越齐,直到梁家聪带着俩人进入坨地,野仔脸上笑容逐渐变态,看向在场所有扎职人,都觉得一个个是弱智低能。
区区一个瓮中捉鳖的计划,便能把社团大底们一网打尽,坨地里都是他的人,什么事办不成?
梁家聪进入会馆后,已然意识到不对,强压火气,来到八仙桌问道:“今天坐我的坨地位,摆明是要抢我位咯?”
“野仔,闪光是不是你做掉的,有种就认下这笔账!”
野仔以拳击桌,茶桌震动,叫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他妈的,不要什么脏事都叫我背黑锅,闪光整天在外边得罪那么多人,给人斩死路边太正常。”
“今天文叔私人约大家出来见面,又不是公司开会,在坨地里怎么坐,你都要管吗?”
叔父老谭出声:“野仔,怎么同坐馆讲话?”
野仔冷哼一声:“文叔的事,我野仔包在身上,毕竟我野仔最尊老敬老了,但是文叔今天还有一件事。”
梁家聪脾气火爆,拆他的台:“你这么敬老,帮文叔把话一起说了喽!”
“冇问题,我野仔就代文叔说出这句话!姓梁的勾结外人,出卖字头,不配做我们义群的坐馆。”
“义群要重选坐馆,去他的职。”野仔拿手指着梁家聪,当面叫嚣,发令造反。
虽然,众人多少心中有数,但是,真当内讧发生时,许多还是心惊胆裂,面色惊恐。
老谭马上起身:“野仔,你在说什么鬼话,义群还经得起内讧吗?”
嘭!
野仔将手中的茶盏直接砸在老谭头上,顿时老谭头破血流,头顶挂满一条条泡发过的茶叶。
“老骨头,没你说话的份。”
范伯连忙扶住老谭,眼含怨恨的看向野仔,野仔回敬他一个凶恶的目光。
梁家聪笑了:“野仔,你就这样尊老敬老,领导社团啊?”
“再怎样都比你出卖社团好。”野仔道。
梁家聪冷笑:“我怎么出卖社团?”
野仔叫道:“给老忠做狗,人家说什么,你做什么。义群靠卖粉起家,有大把的资源,可以把社团做大做强。”
“你不发展白粉,跑去跟老忠的人玩什么商业街就算了,还叫我们不要卖。挑,社团掏一笔钱出去,两个月了,有挣到一分钱吗?”
“我堂口几百号兄弟,全靠我自己的养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