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婴儿身上，还能够成功吗？”
听到诺亚突然给出来的劲爆消息，韦恩冷峻的面庞上也不禁为之动容，有些急切地询问道。
“这暂时还没有实验，你姑姑抗拒在婴儿身上使用这项技术，因为这会伴随一定生命危险，婴儿太过脆弱了。”
“我的姑姑？”
韦恩这时候才注意到了这位关键人物。
“唔，我好像忘记给你介绍她了，不过她对你其实非常熟悉，只不过你对她不怎么熟悉而已。”
“她对我非常熟悉？”
“没错，我手上关于你初次破处的影像，就是她录下来的。”
“？”
这时候，轮到韦恩头顶冒出大大的问号了。
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样的长辈，才会在自家侄子破处的时候，在暗中偷偷记录，还让对方全无察觉，这道德底线到底得滑坡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够做出如此离谱的事情。
“不要担心，我保存得非常完善，可以说除去我与你姑姑以外，没有第三者看到这些影像，所以安心吧，不会泄露出去的。”
诺亚安抚沉默的侄孙，只不过这些安慰，落在韦恩的耳中，怎么听都怎么像是某种威胁。
“她在暗中观察我，就是为了拍摄这些无聊的东西吗？”
韦恩的神情重新恢复了冷峻，甚至比极地冰川都更加冰冷。
任谁知道自己的黑历史居然是一位从未见过的长辈给记录下来的，都不会有好脸色。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顺带的，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
“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在你建立骑士团的过程之中，有些事情会非常顺利吗？你应该不会以为自己的运气非常好吧？”
“我的运气从未好过。”
这时候韦恩就一点都不给诺亚面子了，因为他确实没感觉到自己的幸运，命运对他的眷顾也唯有那地狱一样的梦境。
可即便如此，他在地狱梦境之中所获得的一切，都是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换来的，每一次死亡都是如此真实，身体被撕碎，被洞穿的痛苦是如此刻骨铭心。
“那看来还是你不够倒霉。”
“如果我真的足够幸运，那我现在就不该在血族大公的城堡里，满足她的那些变态需求与欲望！”
听到诺亚如此无良的感慨，韦恩冷冷回应道。
“血族大公啊，都已经沦为你的玩物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谁在玩谁？我现在连传奇都不是。”
“没有必要压制自己，你可以突破成为传奇。”
诺亚知道这位侄孙的底细，他已经拥有了冲击传奇的底蕴，只不过他一次都没有尝试过。
因为他有多重顾虑，第一重就是子嗣问题了，实力越强，孕育子嗣的概率越低。对后代有需求的韦恩当然不愿意在孩子还没有诞生前就晋升。
除此之外，便是另一重隐忧了，那就是来自地狱的恩赐。他知道自己走到如今这一步，到底有多么不合理。
虽然他获取力量过程，受到了诸多苦楚，但相比于他得到的，这些代价并不对等的。
他得到的太多了，但他不知道，他为此到底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可是但他知道一点，越是强大，那么就距离其支付代价的时间，便越是接近。
他的心中一直都有这样的恐惧。
“我还需要积累。”
“相信我，你可以的，晋升成为传奇，你不会有任何事情。”
诺亚凝视着对面的青年，好像已经看穿了他心中的所思所想，
“即便是你坠入地狱，我也可以将你的灵魂从地狱中夺回来。”
“当我需要力量的时候，我自然会突破。”
韦恩并没有将诺亚的保证放在心上，因为他并不觉得诺亚的力量可以解决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