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靠山是不行的。但他直接去巴结蔺时远未必有用,不如让自己的妾室来巴结李楚仪,只要李楚仪高兴了,枕边风随便一吹,可比邵洋太守说一百句话还要好使。
李楚仪语气很平和,“那就劳烦你唱一曲儿吧。”
花魁侍妾忙说不敢,“妾身能为夫人唱曲儿是妾身的荣幸。”
花魁侍妾得命便匆忙下去先换了身衣服,再出现在台子上时,简直像一朵盛开地牡丹花。她开口亦是惊艳,饶是李楚仪已经听过那么多歌伎的声音,也没有哪个比花魁侍妾唱得更好。
李楚仪不禁心道,怪不得淮城太守非要把她纳进门,果然是尤物。再不动声色去瞧坐在一旁的太守夫人,那脸色乍青乍白的,一看就很勉强。
李楚仪有些同情太守夫人,但这种事情,她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蔺时远进城的时候已是夜色,一队轻骑戎装而来,疾行停在太守府外。
阳城一战,蔺时远势如破竹,打得陈军毫无还手之力,一举攻陷了阳城,占领了阳城太守府,斩杀了阳城太守王靖,生擒了守城大将陈成。
赵岩和淮城太守早就得了消息,这会儿已经等候在太守府外。他们远远望见蔺时远带领骑兵戎装而来,连忙跪地迎接。
“臣赵岩、淮城太守杨惠拜见瑞王殿下!”
蔺时远骑在高头大马上睨他们一眼,言简意赅,“起来回话。”
赵岩和淮城太守随即称是,然后紧跟着蔺时远一起进了太守府。
月光透过树枝落下来,散散地投到蔺时远的脸上映出一层淡淡地银霜,他先是问了赵岩一句:“夫人呢?”
赵岩立刻道:“夫人在后院听曲儿,有太守夫人陪着,殿下不必担心。”
蔺时远默了片刻。
淮城太守擅长察言观色,见蔺时远脸色有变,连忙问道:“殿下,是否需要去请夫人?”
蔺时远说不必,“你们二人先跟本王来议事殿。”
蔺时远攻下了阳城,紧接着便是路武。虽然朝廷没下命令攻打路武,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一鼓作气攻下路武,那么晋军就从战略上就占据了军防枢纽。蔺时远作为晋军主帅,不可能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蔺时远下了一道命令,让三万士兵每天夜里脱下戎装打扮成百姓离开阳城,然后第二天早上再换上戎装大张旗鼓地进城,如此反复十天。
陈朝那边是有探子的,而蔺时远此举就是为了做给陈朝的探子看。
陈朝的探子每天每天都看到有晋国的大军赶到阳城,陈朝的将军问探子,有多少晋军驻扎了阳城?结果探子算了算,一天三万,一天三万,连续来了十天左右,再加上之前原有的军队,差不多……四十万?
陈朝的将军人都傻了,晋国派了四十万大军来阳城,这他们还怎么打?
但其实哪有。
蔺时远就八万人,除去战死的将士,满打满算七万人撑死了。但正所谓,兵不厌诈。蔺时远拿四十万大军的幌子唬住陈朝,才能富裕出时间为打路武做准备。
进了议事殿,蔺时远便直接开门见山,“继续准备粮草,增加人手,加急送往阳城。”
淮城太守一听这话就有点懵,“殿下这是……”
蔺时远也不瞒着,“本王打算继续攻打路武。”
淮城太守微惊。
朝廷是没有命令让蔺时远打路武的,但蔺时远自作主张,还要让他供应粮草,这万一要是出了事儿……
蔺时远一眼就看穿了淮城太守的担忧,言简意赅,“一切后果有本王承担,你只管去做。”
他说罢就扔了腰牌给淮城太守。
淮城太守接过一看,镶金地一个“瑞”字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幽光。这就等于是给他免责了。自古见腰牌如见本人,淮城太守有了瑞王的腰牌,那就等于是有了证据,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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