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了小半，剩下的可以在拍卖会时想办法凑齐。
到那时，李正就该发愁更高等级的药剂图谱了，他到现在才凑了几个碎片而已，想要合成完整图谱，还不知要开多少宝箱。
御坂土卫门带着昏迷不醒的猿飞雨落离开了，走之前李正注意到那女孩的眼皮动了动，似乎即将醒转。
不知道她这次被御坂土卫门给坑了，醒后会是什么反应。
李正与她接触不多，却也能感受到猿飞雨落在御坂土卫门面前有点太过于软弱，逆来顺受。
估计醒来后就算是知道自己被坑了，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那都不是李正该关心的事，他更关心专精级能力与精通级到底有何区别。
为什么同样是掌握专精的玩家，战斗力却天差地别，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展舟舟？
取来记忆释放器戴上，选择“释放记忆”，李正又一次进入那个玄妙的记忆空间。
这里很显然是一家很有岛国特色的道场，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人手持细长太刀，无休止地练习着。
那女人的身影，正是见过一面的猿飞雨落，只是面容稍微模糊一些。
“这次的影像怎么死板很多，好像没有上一次的枪术空间那么灵动了？”李正来到人影面不远处，仔细观察。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正对上次获取枪术的过程已经模糊了很多，但他记得自己当时见到那个人影时，几乎以为那是一个真人在演练枪法。
但这次，他一眼便看出练刀身影的空洞，无神，就像一个傀儡，按照既定程序缓慢运行。
李正猜测，或许与记录者本身的实力有关。
按照上次的经验，他走近那个人影，视角随之转换，身体机械式地挥舞着太刀。
太刀的招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李正作为旁观者时，甚至看不出有多么精妙。
此时转换为第一人称，才能在每一次挥刀中感受到一丝模糊的巧妙之处。
想要依靠着模糊到几乎不存在的感应练成刀术专精，很显然是做不到的。
不过李正原本便累积不少进度的刀术精通，倒是在练习过程中顺利掌握。
直到掌握刀术精通之后，那种玄妙的感觉才清晰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想要通过这种粗糙的技巧快速掌握专精，不是一件易事。
他今天很可能要在记忆空间中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恰巧，李正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耐心稍微足那么一丢丢，耐着性子慢慢练习。
一边练习，一边总结，为什么专精级能力的记忆空间还不如精通级？
答案是……上次那个记忆空间，人影似乎知道自己每次出枪的原理，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出枪，发力要从何坐起。
而这次的记忆人影，连基本的原理都没有搞懂，只是机械的“模仿”，有其形而神不凝。
如果具体举例的话，前者知道为什么一加一会等于二，而后者只是知道二加二应该等于四。
练了不知多久，李正终于在枯燥的挥刀动作中失去耐心，果断脱离出去。
咔。
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记忆释放器损毁，再也无法使用，成为连分解都做不到的废品。
“真是亏大了，本来以为能获得一个专精，结果只是精通而已。”李正觉得有些无语，他猜测自己若是能进入展舟舟的剑术专精空间，或许早就掌握同等级的专精能力了。
只不过经历了这次的记忆空间，李正大概明白了专精能力与精通之间的界限其实并不高，只要苦练提升熟练度，每个人都能提升上去。
但是每个人掌握专精后的战斗力却是不同的。
有些人天赋不够，只能获取专精能力对“攻击力”的加成，实际对武技的理解并没有多么深刻。
李正将其称为“下等专精”。
而展舟舟天赋卓绝，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