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哀嚎声中,他估计起码躺下了三十几个人。
“怎么……怎么回事啊。”泥巴耶夫脸都发绿的从摩托车上站起来。
他这问题有些问得白问,因为前面的兵力已经倒下来了。
他不等身边的副官询问,连忙往前走去。
该死的,两边都有到下不动弹的士兵,还有一些哀嚎着。
光是不动弹的起码都有三十来个, 伤的,更多了。
几乎自己是损失了半个多连了。
“好厉害的地雷阵。”泥巴耶夫嘴唇发抖的看向了远处的道路;“扫雷兵上前。 另外立即上报团部,我们遭遇袭击,损失惨重。”
出发了都还能让人袭击。
列夫斯基在接到二营中埋伏的消息后是差点没有跳起来。
他想喝一杯来缓和一下自己当前内心的烦躁。
可是酒水早就已经喝完了,根本就没有,无奈下他只能是将水给喝了两口后砸了碗;“欺人太甚了。”
“报告,一营遭遇伏击,损失惨重。”
“报告,二营遭遇伏击,损失惨重。”
……
一连窜的损失都来了。
这无疑让列夫斯基气的将案桌都给直接掀翻。
周围忙碌的几个军官见状,停下手中动作静静的看着列夫斯基。
当然,他们内心也是慌乱的要命。
一个晚上就出了这么多事,这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啊。 谁又能知道呢。
“师部那边回应了嘛?” 列夫斯基深吸一口气看向哈列夫,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不过很明显,师部的回应不可能会这么快。
是不是调动更多的兵力,不是师长能够决定的,需要上报到上面,然后层层上报,而能够决定是否调动兵力进来的,恐怕就算是西西伯利亚总督府,也不敢决定,而是需要莫斯科那边来决定。
这……这恐怕不到后天或者更长的时间,怎么可能有消息。
“没有。”哈列夫说完看向了列夫斯基,眼神告诉他的就是,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
列夫斯基气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叹息了一声看向了身边的哈列夫;“全面戒严,进入一级战备。”
这边在借呗,而一连长负责押运的物资,现在却是一点点的往前挪动着。
看着这比乌龟速度还要慢的多得速度。一连长是气的回到了车中呼呼大睡。
他现在,除了睡觉,早就已经是没有其余的办法了。
反正自己不能冒险,那就用这种最为愚笨的方式进行了。
一排长说的很对,总不能不顾及士兵的性命而让她们去趟雷吧。
天已经亮了,炙热的要命的阳光又开始了,一连长已经顾不得什么的将军服脱下来。甚至是恨不得就穿一条裤衩。
微微看向远处。两个扫雷兵依旧还是在抱着器械的在进行扫雷。
一排长也在前面监督着,每当那走了几百米后,就让这边的车队往前跟了上去。
这速度怎么得了啊这。
一连长咬牙切齿的又开始辱骂这样隐藏在阴暗角落中的虫子不敢正大光明的跟自己展开进攻, 却是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式,正是不要脸到了极限。
车队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就停下来了。车停上的机枪也拉动了枪栓,看住了两边的山头, 避免到时候会让敌人袭击,除掉了自己的扫雷兵,那接下来的道路就会更难走了。
一排长来到一连长跟前;“连长,要不,咱们就不要在这么走了吧,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啊。”
一连长看向了远处的道路。
他也想第一时间的到达哈密。
可问题是,这个地方没有,难道前面的地方没有嘛。
谁又能确定,前面有没有情况呢。也许前面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