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
阎长官从副官这话中就大概想到了是谁。
杨副长官也大概明白的看向自己的上司;“这人,不会是公孙耀吧。”
不是他,不是他还会有谁。这混账有作案前科,若不是他, 自己将脑袋割下来让他当球踢。
“绝对是他,这个王八蛋啊。他也下得了手,好歹我们也是自己人啊。”阎长官气的破口大骂。
但什么都晚了。祖坟没了。自己的家的龙脉说不定也算是没了。
越想越气,他站起来往外边走边道;“我要跟重庆告他。”
重庆,老头子官邸。
微微闭目养神的老头子听到夫人的叫喊声。他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夫人,有事嘛?”
夫人递上电文;“看看吧,你老对手发来的,状告公孙耀祖宗十八代缺德,将他堂兄家的祖坟给炸了。还顺带的将杨副长官家祖坟炸了。”
等等……
这堂哥家的难道就不是他家的嘛?
真是奇怪呢,老头子接过电文看了良久。
“不应该啊,他怎么如此断定是他干的。”
夫人笑了笑;“怎么,难道你认为不是他?”
开什么玩笑,这不是他又会是谁,也就只有他能够做出这种事来,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不能让他知道啊。
夫人一下明白道;“也许是推测吧,毕竟他干这种事得心应手。”
没错,是得心应手,但那是对付日军,可没对付自己人,这种污蔑的话千万不能乱说。
“那我就去给他回应了。”
当然要回应,这事不回应干嘛呢,你说他炸的,起码要有证据啊。况且,当前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百姓,去什么地方弄炸药,这说不过去。
舒坦。
等夫人离开,老头子很兴奋的走到茶壶跟前倒上了白开水,似乎觉得这东西不能掩盖自己美妙的心情。他又将玻璃杯放下后从抽屉中取出酒杯。
高兴啊,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有整过谁,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让自己的学生给收拾了。真她娘希匹的痛快。
“对了,他去什么地方了?”老头子喝了一口酒后才想到关心一下自己的学生。
侍卫长想了下;“不清楚。但从他跟谢体秀交代的情况来看, 很有可能会去一趟太原。”
太原?
低头想了下。老头子笑了笑;“我到是忘记了,给他增加这么多麻烦的第一军军部,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松的放过。
啪……
重重的将重庆送来的电文砸在案桌上。阎长官青筋暴露的指着电文对身边哭丧着脸的杨副长官道;“我见过护犊子的。我就没有见过如此护犊子的。这个臭不要脸的 。有这么护自己学生的嘛,什么叫要拿出证据,这不和尚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事。他居然还要我给证据。”
杨副长官咬牙切齿冷哼;“他们就是这样。那长官,难道这事,咱们就这么算了嘛?”
能不要说这事嘛。
人家要证据,自己去什么地方找证据,这混账这一次是存心的就没有打算留下什么,炸了就走,现场什么都没有留下,对方完全会说这是仇人干的,自己两人在山西,得罪的人可真不是少数了。这天下谁不知道。
“你能怎么办,你还能去找证据啊,你跟谁找去,看见没有,人家说的很清楚了,公孙耀虽然在缺德,但是良心还是有的,他只是针对日军,而不会针对自己人,难道你想承认你是汉奸里。”
阎长官心中有太多的委屈,他想发泄,可却是找不到人发泄,最终只能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这人,缺德事做多里,是要遭报应的里。”
报应不报应的无所谓了。
公孙耀对于这些,是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此刻的他,正和神机叶打扮成为正宗的浪人,用着一口流利的京都话,耀武扬威的穿梭在日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