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耀今日特意跑去派遣军司令部溜达了那么一圈。
恶臭虽然不曾平静,但是经过全面冲洗一边,那味道减弱不少,但是依旧还是能往鼻孔里面钻 , 让人浑身上下极其的不舒服。
回到酒店,进入房门,斜躺沙发上,将谢体秀递过来的茶水咕咕咕的喝了好几口放下,公孙耀 开了口:“这么整都没有将他给臭走了, 看来他是铁心的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都已经升官了不走,还想留在这里过年怎么的。”
没走情有可原。
这次不过炸了他的厕所,可是并没有说明来意。
“你这花花肠子太多了,他们恐怕真的是看不出来你的用意,我看啊,你还是直接告诉他算了,省的他过的提心吊胆,你过的也不舒坦。这是一个强敌环绕的地方,逼狗如穷巷,必遭反噬。别整过了火。”
谢体秀不在有以往的天不怕地不怕,作为公孙耀的一部分,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在鸡蛋壳上跳舞,力道重了,就得滑落下去活生生摔死。
“看来,也只能是这么一个办法呢,真是愚笨,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 这臭的地方嘛你就要挪窝啊,还有自己的乔迁之喜也不就是暗示让他早走早超生嘛,怎么就这么笨。”
究竟是哪里将他给得罪了。
司令部中的畑俊六依旧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再次拿起那封乔迁之喜的书信、菊花还有当时发生的变故。
突然之间,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事,这家伙,是不是想将自己给弄走,不然这乔迁之喜怎么理解,恶臭又如何理解。
轰……
爆炸声,将他 拉扯回到现实,这地方虽然有防御炮弹的作用,但是心里上的压力依旧不曾减弱,颤抖了下起身,等副官进来他才问道;“怎么回事?”
副官指了下外面;“庭院遭受炮击,正在修缮厕所的工兵挨了一发炮弹,死了五六个。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位置,正在进行追击。”
追击这个话就不要说了,真的是挺笑人,追击了这么多次,那一次是将对方追上。
与其说是追击,还不如是过去取书信的。
都是自己人,这个脸,他也不打算要了的回到沙发上坐下;“先看一看,这一次,他给我们带来的是什么在说吧。”
红纸张折叠的千纸鹤很晃眼,看着那千纸鹤上绘画出来邪恶的笑容,畑俊六总感觉到这里面的内容绝对非同一般。
老东西,怎么就这么懂不起呢,搞什么,都恭喜你乔迁之喜, 你还不走,还想在这过年怎么的,难道你不会去陪同你家人过来嘛,难道你就不去跟你家祖坟上香嘛。
这他么是来气自己的嘛。
自己祖坟早他么消失在了一片轰鸣中,难道他不知道,那场惨无人道,棺材板板都不曾给自己祖宗留下一块的大爆炸,就是他给弄出来的嘛,如今还去祭奠祖宗,自己祭奠几个土坑吧这是。
果然是要自己走。
畑俊六舔了下自己干裂的嘴唇。
说实话,他何尝不想走,但是这个,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大本营没有给自己任何调令,自己敢走嘛。
“亏你也是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难道帝国是一个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嘛,畜生狗日的。”
也不管公孙耀是否能够听到,畑俊六,在房屋中是双手叉腰破口大骂。
还是不走,这个活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公孙耀决定来一票大的,再一次混进去,将承重柱给炸了。
就算是整不死畑俊六,也得吓得他哭爹喊妈离开这个地方。
刚在酒店中跟徐宁说出这么一个想法,却不想谢体秀从外面走进来打断他的意思;“恐怕你的计划要中断,刚接到命令,让我们火速返回重庆。”
回重庆,是要干什么?公孙耀眯起眼睛指了下电文,谢体秀递上了电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