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头犟驴一样,谁的也不听,一脸沧桑的背起陈忆,径直的朝深山走去。
看着师宗离去的背影,李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小女儿见状,也跪了下来。等师宗陈忆他们走远以后,他们这才起身。
“他是你们师父啊?”其母问道。
“是啊。”李曱望着师宗离开的方向答道,迟迟不肯回头。
而南阳城深宫内再出言语,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没错,正是那黄鄞再给陈王平报奏北宗之事。
陈王平背着双手,站在亭内看着远处。听后,说道:“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可惜,还是不能除了公子忆。”黄鄞说道。
“就由他去吧。”陈王平说完,黄鄞便退了下去。
这时,走出一人,说道:“公子忆的势力差不多清除,只是这个黄鄞的势力现在也不得不妨。”
“不急,一步步来。”陈王平转身,坐了下来。
说话人正是南阳丞相诸葛言。
“东城那边日益昌盛,军备充沛,咱们得早做打算。”诸葛言说道。
“看来还得走一步险棋。”陈王平说道。
师宗走了很久,觉得有些累了,便把陈忆放在溪边的石板上休息。用叶子盛来水,滴在陈忆干瘪起皮的嘴唇上,心里不断的念叨:“孩子,咱们马上就倒了,你可要挺住啊。”
但还是滴水不进,人也软的像面条一样。
看的乐天河苍白的脸上落下泪来。
反手又把陈忆背在背上,朝着山上走去。
来到山上,道观正在给死人做法事,几经询问,没有结果。眼看天就好黑了,深山的路不好走,有些地方毛路都没有。
师宗也顾不得这些,背着陈忆朝着后山走去。还好上天总能给人一丝的希望,晚上万里无云,明月高照。不过这些参天大树有些碍眼,遮住了光照,月光在树叶间依稀可见。更讨厌的是荆棘藤条,时不时的就会觉得胳膊腿上有枝蔓刮刺。
师宗连日的赶路,现在一个人背着陈忆,所以在这林间穿梭更是艰难。可是乐天河没有一刻歇息,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顾不得眼前的一切,也顾不得月光疾驰。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一声鸡叫,却见不到人间烟火气。师宗只能朝着鸡叫的一个大概方向走去。
慢慢天已渐渐亮起,晨光四射。师宗再一看,自己已经走在了一个深谷之中,两边岩石绝壁。脚下倒是慢慢平整起来,往远了看,里面更是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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