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天天嚷嚷着要折磨她,可要如何折磨,却一点都没想好。
扶桑给他出了个注意,沈扶桑之前如何欺负他的,他就如何欺负回来。
俞瑾觉得不好,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更好的方法。
准确来说,不是他想不出,而是他不敢,再加上扶桑逼得太紧,他只能勉强答应了扶桑的提议。
“我之前送你的鞭子你卖了吗?扔了吗?”
“没有。”他怎么可能卖,这可是打过他的鞭子,沈扶桑凌辱他的工具。他又不是缺钱缺疯了。
俞瑾看着扶桑,在心里诽谤了几句。
难道在沈扶桑心里,他就那么缺钱。
“那正好,拿我打过你的鞭子,打回来。”扶桑笑着对他说,俞瑾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目眩神迷。
鞭子一直被俞瑾好好的保管着。
他成了皇帝后,就把扶桑之前给他的东西,专门寻了个库房,全部锁起来了。
一共上了五道锁。
钥匙都在他手上。
俞瑾取回了鞭子,这鞭子既是沈扶桑最喜欢的,也是她最常用的。
他曾经,日日被这鞭子鞭打,他甚至能说得出这鞭子怎么打最疼,哪处有破损。
“很不错,来吧。”扶桑摸了摸鞭子,道。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沈扶桑每次拿鞭子的时候,最喜欢让俞瑾跪着,然后往他的背上抽。
她跪是不可能跪的。
抽背可以,跪不可能。
俞瑾手上抓着鞭子,鞭子的一端在他手上,另一端垂落在地上。
鞭子悬着半空中,微微抖动。俞瑾的手不稳,他握不紧鞭子。
尤其是在扶桑面前,他握不稳。
手心里不断冒出冷汗,汗太多了,鞭子太滑了,滑得他握不住。
半天没有动静,扶桑疑惑地转过身,“不打吗?你再不打,我都要站着睡着了。”
俞瑾看着她,眼睛又红了。
他扔下鞭子。
鞭子落在地上发出了响声。
“沈扶桑,你就是吃准了……”我对你下不了手。
俞瑾看上去很可怜,一副被她欺负,他还不能反抗的样子。
扶桑看了,好笑又心疼。
她走上去,拉住他刚刚握鞭子的手,“这怪谁。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都站在这里随便给你打了,你下不了手,不能怪我。”
“就怪你。”不怪她怪谁。
都怪她,谁让她对他如此轻浮的。
害得他想报复她都下不了手。
她打了他那么多次,他连对她举鞭都做不到。
他真的是,很失败。
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坚持算什么。
“好吧好吧,怪我。别难受了,我错了。”扶桑无奈,又得哄对象了。
俞瑾教训人没教训到,反倒是把自己给搭上了。
俞瑾抹了抹眼角,假装刚刚想哭的人不是他。
“沈扶桑,你真的好过分好过分,你那么欺负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他细细的列举了沈扶桑曾经对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可怜扶桑这个什么都没干的人,还要背黑锅,承认这些不是她干的坏事。
说到最后,俞瑾嗓子都哑了。扶桑还得给他倒水。
接下来的三天,俞瑾白天上朝,晚上批奏折。
他批奏折的时候,就把扶桑叫过去。
然后一边批奏折,一边和她说她先前是如何如何的欺负他。在沈扶桑欺负他这件事上,他能说三天三夜。
扶桑被迫听了三天,她听的时候还很疑惑,俞瑾一心二用,那批出来的奏折还能看?
心中有疑惑,就要解决。
她直接上去翻开他批过的奏折,翻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