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乌人士。”
赵俊臣点了点头后,又说道:“你刚才所说也有道理,戚斌新军隔在渭水北岸,并没有及时收到本钦差不准杀俘的军令,并不算是有意违背军令,因为戚斌之死,你们的做法也算是一时激愤、情有可原,确实不必严惩……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做出了私自杀俘的事情,罪责还是有的……这样吧,戚斌新军的所有千户武官,因为放纵将士杀俘、败坏军纪,皆是降职两级,暂且留职察看……唉,戚斌新军确实是一支难得的强军,本钦差也不愿意让这支军队就这样散了!”
听到赵俊臣的这般决定,戚斌新军的几位武官顿时是大声欢呼了起来。
然而,下一瞬间,赵俊臣的表情已经更加严肃,又说道:“杀俘的事情,算是就这样揭过了,但你们冲闯帅帐的罪行,可还没有揭过!你们私自杀俘,还可以说是不知军令、一时激愤,但你们难道不知道冲闯帅帐的严重性?若是真有委屈,大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本钦差传达,又何必要莽撞的冲撞中军大营、强行要闯入帅帐、甚至是与帐外护卫拔刀相向?这般行径,若是本钦差就此揭过,从今往后还要如何治军?说吧!这次闯营,是你们之中何人提议带头的?”
见赵俊臣的这般说法如此严重,这些戚斌新军的武官们顿时是停止了欢呼,纷纷是面露出惶恐,一时间没有任何人敢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李贺却是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说道:“钦差大人,这件事情全都是由我而起,与同袍们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提议!是我带头!还请钦差大人您责罚我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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