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梦了。”宁见尘说。
“抱歉,我昨日临时有事丢下了你,说好要陪你的,结果食言了。”
“宁仙师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不必顾我。”江桥说。
宁见尘摸了一下江桥的黑发,觉得他体贴。昨日他找到了师父,师父虽然对他去而后返有些诧异,但还是把他骂了一顿。宁见尘心想,老人家一时固执,假以时日,他一定能说服凌虚子的。他只需多多言明江桥的好处就是了。
宁见尘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玩具,送给江桥,说:“你看这是什么?为了给你赔罪,我在山下的小贩处买的,觉得你可能喜欢。”
江桥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木质的小风车,嵌了一颗小小的低阶灵石,因此无风自转着。风车上有一个小亭子,里面装着一只小木鸡,没过一会儿,木鸡就伸出来播报:
“今日东风!”
“明日小雨!”
“后日有雾!”
“这上面有小小的阵法,能知晴雨,我见你每日照料药田辛苦,想这东西你可能喜欢。”宁见尘说。
江桥果然很高兴,他拿着风车,一下子跳下了床,但又双腿一软,几乎站不住,宁见尘连忙扶住了他。
“谢谢宁仙师!我很喜欢!”江桥十分真诚地对宁见尘说。
真是好奇怪,为什么他的腰也好疼,好像折了一样。
容禅在外面只看到江桥和宁见尘抱在一起,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
容禅一言不发,御剑离开了茅屋。行至后山清水湖上方时,他忽然拿出一直佩戴身上的海凤佩,盯着这晶莹剔透的玉佩看。
原来什么喜欢都是假话,不过是他生性□□,对谁都可以投怀送抱。
他涉世未深,险些被这男狐狸精骗了。
容禅回忆着刚才在茅草屋中见到的一幕,深深刺痛着他的眼睛,原来他才是从中插足的一个。他对宁见尘,更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妒意。
真是奇怪,明明是一个不起眼的少年,睡就睡了,算便宜他了,自己置什么气?
一定是昨夜还浓情蜜意,今日就脚踏两条船让他冲击过大,一时不忿,过会就好了,容禅心想。他心下一狠,扯下脖子上的海凤佩,又想起少年贴在上面磨蹭的欣喜模样,抬手就把海凤佩扔进了湖中。
容禅一路黑着脸以最快的速度狂飙回自己的松风院。
秋水峰之主为容禅,上面也只有他的一座松风院。容禅背着手像一阵风一样卷进自己的松风院,一直在院中伺候的松针、松果见突破境界成功的主人回来,连忙欣喜地上前恭贺:
“恭喜主人突破境界!晋升啊啊——”
容禅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袖子一甩卷起的风就把他们吹得鬼迷日眼。松针、松果连忙用袖子擦眼睛,风停后,又听到容禅进入洞府后传来东西纷纷倒地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心想的是,谁惹这位爷了,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
松针说:“谁惹这位主了?突破金丹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一回来就摔东西。”
松果说:“谁知道呢,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无风都能起三尺浪的。”
松果想了想,还是凑近洞府去观看,只看见一大扇玉石屏风被推到地上,裂成几块,咂咂嘴,暗道可惜。而容禅背对着他们,身上冒出灵光,正在自己的玉床上打坐。
松果狗腿地靠近,问:“爷,谁惹您生气了?告诉我,松果一定帮您治治他!”
容禅不搭理松果,他想,还带着他满身痕迹的人,竟然毫无顾忌地投进了别人的怀抱。难道这就叫做“人尽可夫”吗?他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哪来的。
松果又试探:“是您修行出了什么岔子?要不要禀告掌门?”
容禅一甩袖子,松果便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