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
古崖居那六亩红髓米又到了收获的季节,傅十一站在田埂上,看着那一片黄澄澄的稻田,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三伯,今年的红髓米亩产得有一千斤吧?”
三伯颠了颠手中那沉甸甸的稻穗,笑得见眉不见眼:“傻丫头,可不止这个数,我估摸着,总产量得有八千斤,族里种了百余年的红髓米,最好的收成也只是亩产九百余斤,我们算是开创了历史先河了。”
三伯说完,自得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傅十一却眠嘴一笑,今年由于灵脉升级,加上又有灵泉水浇灌,红髓米才有此丰收,当然也有她们打理得当的功劳。
等到红髓米可以收割,远去张家支援的八伯等人也该回来了,时间刚刚好。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合计完最近要忙的活计后,傅十一想起傅达儿媳妇是年初怀的孕,估摸着也就这段时间要生了。
一问之下,果真如此。
女人生孩子,就如去鬼门关闯了一遭,而且之后能否坐好月子,更是关乎到产妇的后半辈子,傅十一便嘱咐道:
“傅达媳妇,这样,等红髓米收割完,你便回家去,盛意媳妇终究年轻,家里没个经验丰富的老人,终究不妥当,等盛意媳妇坐完了月子,你再回古崖居便是。”
傅达夫妇正有此意,可是这几年她们回家的次数太多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闻言自是千恩万谢。
傅达媳妇道完谢后,开口道:
“十一姑,我今天去你院里,给鱼缸换水时,发现那两条碧磷鱼消瘦了许多,而且没精打采的,您若不,去瞧瞧?”
傅十一闻言,哪里还坐得住。
她还指望着这对碧磷鱼发家致富呢。
“也没有生病啊?”
傅十一站在院子那口鱼缸,把神识从青鳞鱼身上收了回来,纳闷道:“莫非是迁了故土,住不惯?”
一旁的三伯,想了想,却道:“我估摸着它们是心里不得劲咧,想想,别人好说歹说也是二阶灵鱼,原本在辽阔无边的大海里活得自由自在,如今却被困在这个小鱼缸里,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乐意咧。”
言之有理!
傅十一点了点头,大海,她是创造不出来了,可是旁边不是还有四亩闲着的雁阳湖吗。傅十一当下决定,把它整理出来。
反正以后青鳞鱼产了鱼卵,也是要动工的不是。
傅十一用纳水旗先把湖水收拢起来,将库底的建筑物、树桩、大石头、土堆等清除铲平后,又让三伯施展火球术把湖底及四周烤干,采取挖心子的办法来清基。
之后便是消毒。
傅十一先拿出一个小布包,取出里面的黄色粉尘洒在湖底及四周,顿时湖里的那股腐朽的陈年气味随之消散,然后再拿出一个瓷瓶,扒开瓶塞之后,淡淡的白烟浮动,其余不好的气味也随之消失。
“大功告成!”
傅十一接着便往湖里注入灵泉水。
一旁的三伯看着滚滚灵泉落入那湖里,终究有些不舍:“十一啊,这灵泉水金贵得很,我瞧着不若就让那两条青鳞鱼还养在鱼缸里吧,人生十有**不如意,何况它们还只是条鱼呢,不习惯,也得学会去适应不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傅十一只能当作没听见,等把水放满了,又往水里均匀的洒下已经发酵好的火云鸡的粪便,种下青鳞鱼最爱吃的夏林草。
等夏林草长出一大片后,最后才把青鳞鱼放入湖中。
“呼啦呼啦”
青鳞鱼跃入水中,顿时欢喜得如同幼童一般,一雌一雄围着那片夏林草追逐戏耍,傅十一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莫名的安宁。
这十几天,她脸上虽不显,可对于小黄迟迟没有缓过来,终究是放心不下。
等到红髓米收割前的第五天,外出长达数月的八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