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被欺压的那一个。
以前,在面对那些不肯轻易就犯的创始人时。
阿苏穆尔也有许多手段。
不说资本上的那些阳谋,私底下的阴谋也没少做。
比如美人计、仙人跳什么的,举个例子——东哥。
东哥出事的前几天,华尔街持有大量狗东股票的银行,它们纷纷收到了借股申请。
随后没过多久。
东哥刚和女大学生进了酒店房间,衣服都还没脱呢。
华尔街就涌现出大量做空狗东的空头。
随后狗东股票一路下滑,极短时间内跌去一半市值。
不要以为华尔街只会搞数字和金钱游戏。
当他们需要,或者想做的时候。
他们的上限是可以发动世界级大战,下限……没有下限。
只要能赚到钱。
“无所不用其极”就是对资本的最好描述。
阿苏穆尔以前就是这种好手。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成了被用这种手段针对的一方。
偏偏他还不敢用相同的手段去反击对方。
他只是摩根斯坦利的一名高级合伙人。
而米洛是一个政治家族的继承人。
阿苏穆尔甚至怀疑,对方如果把自己搞死。
自己老板估计反应不会太大。
想上位有能力代替自己的人不要太多。
但如果自己搞死了对方——假设自己能做到的情况下。
那自己的老板们,第一反应绝对是先搞死自己再去和对方谈判……
身份不对等,对方决心搞这种手段的话。
那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好办法应对。
阿苏穆尔只觉头疼。
正在此时,他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秘书代替他开口。
“是我,夏尔·梅森。分析室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觉得应该让阿苏穆尔先生看一看。”
阿苏穆尔摆摆手,示意秘书开门让对方进来。
夏尔·梅森进来以后,朝着秘书点点头,看到阿苏穆尔便开口道,“阿苏穆尔先生,我们刚刚收到消息。”
“路易斯安那州那边,住在查尔斯湖畔的费罗一家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在今天傍晚的时候全家不幸遇难……”
阿苏穆尔:“你说什么?费罗一家?大卫·费罗?”
夏尔·梅森点头,随后说:
“费罗一家原本住在威斯康星。大卫·费罗六岁时,全家移民路易斯安那。他的父母有四个孩子,其中一个早夭。大卫·费罗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剩下两个孩子在路易斯安那的农场和父母一起工作。”
“中南部时间,下午五点的时候。查尔斯湖的费罗农场发生了一场火灾,农场囤积草料的仓库燃起大火。当时,刚好费罗一家人都在里面工作,于是不幸齐齐遇难。”
“这是分析室那边,刚从路易斯安那采集到的消息。”
夏尔·梅森刚说完,就看到阿苏穆尔和他的秘书面面相窥不发一言。
大卫·费罗中午刚死。
没过几个小时,他的家人也都死了,被大火烧死。
事情真的有这么巧吗?
……
……
“啊?着火啦?真不幸。”
同一时间。
旧金山,一家米其林级餐厅里面。
米洛和埃克托、爱德华三人共进晚餐时。
米洛看到餐厅的电视屏幕上面,突然报道加州南部的天堂小镇发生了火灾。
“加州什么都好。不管洛杉矶还是旧金山,我都非常喜欢。就是经常发生山火这一点,让我觉得加州有时候还挺危险的!”
他笑盈盈的说。
作为本地人,爱德华耸耸肩,“不会有危险的,火烧不到我们。”
加州以及美西地区冬季湿润,于是植被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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