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不沉稳,却容易堕了我三清名声。”
周牧心头有不妙的预感,小心问道:
“您要教我礼法?”
老人抬了抬眼睑:
“礼法?汝的确该懂一懂礼法.这般,汝即承了吾老子】之名,便该有老子】之实。”
瓷娃娃瞪大了眼睛,周牧心头警兆大作,退了三步:
“您要让我.表演一次西出函谷关?”
“非也。”
老人微笑开口:
“老子】当年曾为一朝守藏之史,日夜温读天下经卷,这才有了贤德圣之名。”
周牧心头不妙之感越发的重,怀疑老人要报复自己——果不其然!
老人笑容越发洋溢:
“老子】,曾于守藏室研读三十载,如此,你便也去守藏室研读天下经卷三十载。”
“这般一来,想是能够通达些礼数的,也自然能得些威严在身,往后不至于污了我三清名声。”
周牧头晕脑涨,多少年??
三十年!
还只能读经阅卷观礼学法??
要了老命!
周牧深感不妙,连忙道:
“前辈,三十年可不是一晃而过,真荒废三十年.指不定天帝老儿都将人间闹腾成什么模样了,说不得,都要翻天!”
瓷娃娃听的眼皮狂跳。
周牧气也不喘,继续忙道:
“而且,这也没有守藏室啊.”
“如此还不简单?”
老人反问:
“便去纪元之初的那段岁月,当三十年守藏史不就成了,但要说好,三十年,不可出守藏室,每日只需读书阅经,免得你坏了原本历史!”
顿了顿,祂笑眯眯的补充道:
“如此,过去三十年,等你归来,现在岁月,也只是一个刹那罢了,不会错过什么。”
周牧先是苦脸,旋而精神一振,小心翼翼问道:
“那,我可修行否?”
他想,平白得了三十年安稳修行,倒也好,现在的自己,本就缺时间。
但是。
老人摇了摇头:
“老子】当年怎么做,你便怎么做,不可坏了历史进程。”
周牧惊了,修行都不成??
他叫嚷道:
“可元始前辈都改了几次历史?”
“你也知那是元始?祂改历史,其中因果对祂而言,如若于无,但若是你来干涉过往,更改了历史,因果加身之下.”
老人摇了摇头:
“你便问问哪吒,他证大罗后,可敢随意篡改过去?”
瓷娃娃摇头:
“小改一二无碍,但一旦改多了,那因果承负,是很压人的,周道兄你修为浅薄,若自己来承负,哪怕一丁点,都受不得!”
周牧心头叫苦,转而道:
“那我也要先去见见元始前辈才行吧?您不是无法干涉过去么?”
“这倒是。”
老人悠悠道:
“你便先去见元始吧,元始知道该如何做,切记,若你老实照办,养一养性子,三十年也不过现在一刹,你若不老实,便得重来三十年,还不老实,又是三十年。”
“行了,话止于此,且去吧!”
老人一挥衣袖,周牧念头被强行打入自身精神世界中的记忆片段,眼前模糊,已至那道宫,变做了哮天犬的视角。
“又来?”
某个中年道人拧巴起了眉头,这是将自己这儿,当家了不成?
祂头疼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