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骨嶙峋的身材,倒立者的体重甚至连三十公斤都不到——要知道按照夏州联邦的训练标准,正规部队士兵全装越野的负重都有五十五公斤,差不多是等背着两个倒立者在行军了。
“嘭!!!”
倒立者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孙杭并没有因此停手。
他很清楚,既然动手了,那就没有点到为止的道理。
对方的攻击是奔着要自己命来的,那自己正当防卫把对方杀掉也合理吧?
再说了,反正茂云镇的镇民都是死不掉的,就算自己把对方大卸八块,只要找个裁缝来把这八块烂肉缝到一起,这家伙第二天就能生龙活虎地跑到小寡妇的家门口去讲黄段子的。
从离开天府城、来到这个怪地方之后,孙杭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莫名的戾气没处发泄,原本周家的那个女诡是个好机会,可怎奈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哭哭啼啼地认怂了,孙杭总不好去欺负一个没了老公和孩子的小寡妇吧?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送上门来了吧。”
沉重的狩猎手枪在孙杭的掌心中转了一圈,然后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倒立者的下巴上。
谁说狩猎手枪子弹打光了就没用了?就算没有子弹,这依旧是一件威力惊人的凶器。
尤其是那专门增加了配重块的握柄。
孙杭握着枪身,将金属包胶的握柄当成了一柄灵巧的战锤,一下一下地朝着倒立者挥了下去,不一会儿,那刺耳的惨叫声就消失了,只剩下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喘息了。
“啧,好脏。”
孙杭看了看手里的枪,包胶握柄上沾满了碎肉和血浆,隐约间还能看到几条被拍成糊状的蛆宝宝——不得不说,蛋白质含量的确是拉满了。
孙杭用脚踩住倒立者的头,刺啦一声从对方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块布,不急不忙地擦起了手枪。
整个广场上鸦雀无声,几乎每一道视线都聚焦在孙杭的身上,戏台上的那位“主持人”更是像愣住了一样,傻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刚刚结束施暴的孙杭,就连高举着羽毛扇的那条胳膊都忘了放下来。
“看我干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啊!”孙杭对着戏台上喊道,“要是因为这种小事,耽误了大家的祭祀大典,多不好意思呀!”
孙杭的这句话就好像是按下了那个“暂停结束”的开关一样,原本僵在台子上的那位“主持人”再次跳起了奇怪的舞蹈,木屐有节奏地踩踏木质地板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而台下的镇民们,也都渐渐地把头转回了过去。
孙杭将手枪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插回了枪套,然后用靴底碾了碾那颗圆滚滚的脑袋,问道:“我就说这是好东西吧?你看,打起架来多顺手,这不比你那小刀片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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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立者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声音。
“命这么硬?这都没断气?”孙杭微微一愣,随后将脚往上移动了几寸,猛地发力踩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脊椎被折断的脆响,倒立者的身体一阵抽搐,随即便软了下去。
孙杭后退了两步,将靴底在干净的水泥地上蹭了两下,顿时留下了两条暗红色的血印子。
见到倒立者已死,离得近的几个镇民立马围了过来。
它们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各种刀子、斧子、锯子之类的工具,短短几分钟便把倒立者的躯体瓜分干净,就连粘在地上的碎肉末也没有放过。
“不是吧?我刚才只是想了一下把这家伙大卸八块,但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孙杭愕然道,“你们来真的啊?”
一个抱着一条大腿、脸上贴满了符纸的镇民转过身来,用十分恭敬的语气说道:“他冒犯了镇长青睐之人,按照祭典主持的意思,这次将由他来接受赐福,作为下个月的口粮分发给大家。”
正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