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却都只有我活了下来,简直像诅咒一样。
因为家里的原因,还有阿阵……罪孽越发多了。
发自内心地说着:“我是世界上最不该活着的人了,眼下承蒙许多恩情,又不得不可耻地苟活着。”
“如果、如果真能杀死我的话。”眼中不知怎的,泛出点病态的奇异期待。
真好啊……
这难得一见的病态剖白,只有醉到快呼呼大睡的野口大海听见了,以阿叶对他的了解,恐怕野口老师的大脑已经僵化,被酒精搞得乱七八糟的吧,是绝对不可能记住一个字的。
有些悲哀地想:所以说,我真是胆小又丑陋,连真话都只敢对听不到的人说。
“呼……呼……”野口大海已经快睡着了,在睡梦间挣扎时说了一句,“你这家伙……呼、呼,果然很讨厌自己。”
“野口老师?”
“Zzzzzz……”
睡着了。
叶藏苦恼地想:宴会还没结束,睡着的话,真伤脑筋啊……
总之,先找个休息室,把野口老师送进去吧。
却看见了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
“……阿阵?”
Gin与贝尔摩德,肩并着肩,款款走来。
叶藏的脸刷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