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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而影响到他。
这两天已经很过分了,想想这几天自己的喜怒无常,傅眠垂下眼,这是不对的,你不能冲沈熠发火,无论如何。
他深吸口气,抬眼看了眼正在开门的沈熠,拇指与食指无意识地轻捻,在想把如何工作室这件事和对方交代清楚。
还没等到傅眠想好说辞,沈熠就扭过头来招手让人过来,他站在半开的门前,身姿笔挺,声音里带着点愉悦:
“棉籽,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笑得不算多灿烂,朝傅眠招手的动作也带着他一贯的漫不经心,但眼睛明亮,语气轻柔中带着点认真。
有人嘴里的说辞一下全忘了,几乎是恍惚的,直愣愣地就随他进去。
沈熠抹黑把灯打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房间里的布置吓一跳——大大小小的,各种样式的礼盒堆满了屋子。
能收到邀请的宾客非富即贵,贺礼送的都很用心,礼盒包装精美,有些甚至用了刺金线的绸面,灯光一照闪出金光,晃的人眼睛疼。
望着五颜六色的礼物山,沈熠嘴角抽了抽,这本是他在老宅里休息的房间,因为不常住所以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些应急的衣服,一百来平的空房间说话甚至能听见回声,但现在...他低头看着积满礼盒的地板,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深吸口气,搞不懂外公是怎么想的,贺礼放到库房就好了,全都堆到自己房间是干什么。
他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对拆礼物不感兴趣。
沈熠小心把脚边的礼盒扫到一边,把傅眠拽到身后,头也没回地在前面开路:
“棉籽,你等一下。我房间唔…有点乱。”
他没回头,不知道身后的人一直呆呆地站着,傻掉了一样。
别…别跳了,有人蓦地回神面红耳赤,伸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胸膛。
他深呼吸看着前面清礼盒的沈熠,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之前某次的聚餐。
那是工作室拿下一个大单后,他请杜净远徐云浩几个吃饭,高三(2)相熟的几个公子哥都在,大家都很高兴,在工作室其他员工起哄下都喝了不少,哪怕是傅眠也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