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
王立建按照刚刚那人说的,左拐进了胡同之后,一直往前。
果真就看见了一个电线杆子。
电线杆往前再走十来米,就是一户人家,敲门三下作为暗号,里头就会有人出来接应。
冬冬冬。
王立建找到那户人家,敲了敲门。
果然,门立马就被打开一条缝隙。
紧接着,棒梗的脑袋就探出来。
棒梗看见是生面孔,立马有些警觉:“干什么的?”
王立建笑笑说:“朋友介绍。”
一听这话,棒梗立马就把门拉开,把人拽了进来。
检查手牌后,棒梗把他带去了秦京茹的屋子。
一进去,王立建脸上就露出得逞的笑容:“果然是个卖肉的场子!”
“哎哟,这位大爷,瞧您说的,不卖肉,难不成我们卖菜啊?”秦京茹笑着说道:“来,脱衣服吧。”
王立建摇摇头说:“衣服就不脱了,我就是有几个问题想和你聊聊,我想知道,你们和小酒馆,是什么关系?”
秦京茹愣住了:“啥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咋的了?”
王立建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递给她:“你这么说不对,你应该说有关系,有大关系。”
“你们是被前门小酒馆给挟持,才开的这个场子。”
“他们老板逼良为娼,强迫妇女卖肉!”
秦京茹收下钱,挠挠头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立建一本正经的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记住我的话,对你们有好处!”
.....
一辆车从远处开来。
停在前门小酒馆门前。
车门打开,何雨轩看见酒馆里的场景顿时就皱起眉头。
九点半,这会酒客应该已经散去一半才对。
不应该还有这么多人在。
他走进大厅直接来到吧台。
徐慧珍看见何雨轩,赶紧就停下手中的活:“何经理,你来了?”
“想喝点什么?”
何雨轩摇头:“二锅头吧。”
徐慧珍点点头,赶紧从酒缸里打了五两二锅头装进小瓶里,又用盘子弄了点小菜。
何雨轩站在吧台旁,喝了一小杯,转头看着热热闹闹的大厅问:“这些天,晚上一直就这样?”
徐慧珍无奈的点头:“可不是吗?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么多人来喝酒,我们这些天,打洋的时间都推迟了好多。”
何雨轩也没废话,直接要来账本。
看见记录在账的数据,何雨轩皱起眉头。
账本上,最近几天,清一色就没有一个超过五毛的。
唯一一个,就是今天王立建的。
何雨轩好奇的问:“这个消费三块五的酒客,是哪个?”
徐慧珍想多没想,直接说:“那个客人已经走了,在你来前几分钟,走的时候酒没喝完,菜也没吃完就不要了。”
“看着急急忙忙的。”
“而且,好像还是个款儿爷,买了酒自己没怎么喝,全都请邻桌的人喝了。”
听到这,何雨轩立马就感觉有些奇怪。
这年头连饭都吃不饱。
还会请人喝酒?
而且还是不认识的人,这就有些少见了。
徐慧珍突然想到什么,补充说:“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走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存酒,他说不用了,反正我们酒馆过几天就得倒闭。”
“我们也没招他,没惹他,突然就说这种话,莫名其妙的。”
何雨轩直接问:“这人什么模样,还记得吗?”
没等徐慧珍开口,一旁的蔡全无就抢先说道:“我记得,那人梳着油头,穿着灰色小棉袄,戴个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
“是不是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