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屋子里。
秦淮茹一脸憋屈的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太可恶了!”
“太恶心人了!”
贾张氏歪在床上打盹,被秦淮茹的话吵醒,回过头问:“怎么了这是?一个人在那神神叨叨的。”
“也不知道的弄晚饭。”
秦淮茹回过头,气呼呼的看着床上正在打盹的贾张氏。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给说了一遍。
一听到手五块钱飞走了,立马就给贾张氏气的不行。
“这个何雨轩是不是和我们有仇啊?”
“怎么哪哪他都来横插一杠子?”
“人家傻柱和娄晓娥给你钱,和他有个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淮茹愤愤的说:“谁说不是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算了算了,你也别放心上,那钱他不肯给你,咱们就自己找,你明个打扫卫生,搞点东西出来!”
“反正, 咱们绝对不能吃亏!”
.....
转眼间, 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何雨柱屋子里。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 正在清理屋内各个角落的。
但从她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模样不难看出,她的心思并不在打扫卫生上头。
院子里。
贾张氏抱着个盆,坐在台阶上,一边摘菜一边打掩护。
“大院没人了。”
贾张氏朝着屋里的秦淮茹,悄悄喊道。
得到贾张氏的提示,秦淮茹把手上鸡毛掸子一丢。
立马就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没一会,就在床肚下,翻出个搪瓷罐子。
从外头的图桉不难看出,这是个饼干罐子。
以前人有个习惯,喜欢把值钱的藏在罐子里,塞在床底下。
秦淮茹轻车熟路的打开罐子,里头一叠一叠的粮票布票,零零散散的钞票塞得满满当当。
“今天过节,多拿点!”
贾张氏扒在窗户根, 朝着屋里的秦淮茹小声喊道:“还有, 拿两张布票, 过些天, 给家里添置两件新衣裳!”
秦淮茹朝外头点点头。
小心翼翼的从搪瓷罐子里抽出两张布票,几张零散的小毛钞票。
由于罐子里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即便是从里头抽出几张,一般人也很难察觉。
秦淮茹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趁着打扫卫生的功夫,去薅傻柱的羊毛。
把钱揣进口袋。
秦淮茹赶紧出门,走到贾张氏身边,转移赃款。
“妈,赶紧藏好了!”
“好!”
贾张氏左顾右盼,迅速把脏物塞进口袋。
她悄悄的问:“布票拿着了?”
秦淮茹嘴角勾起笑容:“拿了拿了,咱家马上就能买布,做新衣裳了!妈,过年的时候,我在监狱里,没能给你买上新衣服,现在给你补上。”
贾张氏激动坏了:“好,好, 好!”
“我的乖儿媳,还是你对妈好!”
突然, 她想到了点什么, 奇怪的问:“淮茹,我一直想问你,怎么这都一个星期了,何雨轩那边那边怎么一点钱都没弄着?”
“按理说,他又开酒馆,又开酒楼的,应该比傻柱有钱多了,怎么屋子里一张钱和票都找不着?”
“这不应该啊?”
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清楚。”
“何雨轩那屋子位置不大,该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床底下,衣柜里,就连房梁上我都找过了,全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钱全存银行里了。”
贾张氏皱起眉头:“不对啊,钱存到银行里,那粮票肉票总不至于存在银行里吧?难不成说,那小子每天都把票放身上?”
“算了算了,那小子咱们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