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上飘过的最后一个颜字，微微勾唇角，啪嗒锁屏，把手机塞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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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抵达青州。
在进入青州市后，004就乖乖在吭过一声。但是它最后那个表情包萧矜予却看明白了。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但是嘴上这么说，萧矜予却对自己的升级充满了『迷』茫。
赵狠曾经说过，三级到四级对用户而言，是一道坎。跨过这道坎之前，用户只是在了解自己的逻辑链，使用它。而在这扇门之后，用户却真正开始掌控逻辑链。
一件事，就是修改逻辑里的因。
问题就出在这里。
萧矜予出底列车站，刺目的海边阳光令他不由眯眼，长叹一声。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因是什么啊！
……
青州市清除队总部，一号审讯室。
“你知道的，棠，‘洋娃娃’对我有作用。”
一整夜的审讯让英俊硬朗的男人略显颓废，他却有落入下风，他看着自己的前妻。然而他的视线并有直视对方的眼睛，而是十分精准注视季棠的鼻梁位置。
“a93-洋娃娃，对象必须与用户注视累积时长五分钟，才会进入你的逻辑链。一旦了解你的逻辑链因果，就绝不会被你捕捉进去。”
季棠脸『色』铁青，她给了手下一个眼『色』。
冲浪渣男笑了：“掰着我的脸，让我必须看你？但是棠，你的逻辑链要的是双眼对视。有人能决定我的眼睛看向哪，哪怕你掰着我，撑着我的眼皮，我不会看你的眼睛。”
季棠忍无可忍：“罗远森，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矜予进审讯室时，听到的便是女队长的怒吼咆哮。
宿九州提前几个时抵达青州，听到开门声，他转身看去。萧矜予推开静音门，两人四目对。
宿九州笑着挑眉，萧矜予静默进屋子。两人并肩而站，透过单玻璃，看着隔壁房间的前任夫妻。
狭窄『逼』仄的审讯室里，只有四肢被锁的冲浪渣男、季棠、以及一个负责记录的队员。不过此时此刻，这个队员完全有说话的份，他瑟瑟发抖坐在一边，尽力缩紧身子，让自家暴怒的副队长忽视自己的存在。
但无季棠怎样『逼』问，甚至毫不客气表示自己真的会刑讯『逼』供，冲浪渣男都只是敷衍着过去，始终有进入正题。
萧矜予声音平静：“抓到他距今已经快十个时了，还有上过刑？”
宿九州：“那是之后的事了。”
萧矜予看向他。
宿九州：“b04冲浪渣男，是个顶尖的三级用户。以他的身体素质，哪怕断了手脚，一个月内能长回来。真要刑讯『逼』供，就得做到极致。”就是说，下手必须狠极，这是最后的手段。“不过这次应该不到刑讯『逼』供的步，有个人的逻辑链比刑具更好用。”
萧矜予：“嗯？”顿了一下，他惊讶道：“a77-梦想家？！等一下，我记得她在在海都。”
宿九州：“她坐你下班列车来了青州，应该就快到了。”
萧矜予出发的时候，还有人预料到这次需要梦想家出马。
冲浪渣男杀人的事情证据确凿，他有什么由抵赖，不如坦白从宽。可谁都想到，他承认自己杀人，可就是不肯说出杀人原因。于是青州清除队只能临时邀请梦想家来一趟，帮忙找出真正的杀人动机。
明亮刺眼的白炽灯直直照进冲浪渣男的眼里，他时而开口，时而闭言。但是无一例外，每当季棠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杀人时，他都是一言不发。
季棠定定看着他，终于，她仿佛是认了输，哗啦啦拉开椅子，再无声坐下。
审讯室里是短暂的缄默。
单玻璃后。
萧矜予：“受害者除了是他某任女朋友的闺蜜，有查出其他任何特殊的线索么？”
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