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医院分扬镳。
赵狠是清除小队的要成员，有很多任务等着他去处理。萧矜予则和宿九州乘坐地铁，前去寻找一位死者家属。
没有人比家属更铭记死者发生意外的所有状况。
地铁在地下甬里轰隆直行，握着手机，忽然，萧矜予想起一件事：“清除小队的队员级是怎么确定的？”
宿九州看他。
萧矜予索着：“在我的认知，海都市的级应该比都高一点。毕竟海都是华夏第二大城市。所以它的清除小队的级应该会高点。海都清除小队的副队长徐启，他是个四级用户，看子似乎当了很长一段的副队长了。可是和他同级、甚至排名都挺接近的赵狠……嗯，他好像不是都清除小队的副队长，只是个队员。”
宿九州：“有点意，我没注意到情况。”
萧矜予望着他，为自的朋友发出了疑问：“所以，为什么赵哥不能是副队长？”
“大概因为当副队长要的不仅仅是逻辑链实。”
萧矜予：“？”
宿九州：“还要脑子。”
萧矜予：“……”
萧矜予很想，你敢不敢当着赵狠的面话。但随即他便觉得，宿九州可能还真敢。同他了后，赵狠未必动怒，反而会引以为戒，郑地感谢对方：“宿上校你得对，哎，我就是不那么聪明！”
——赵哥确实是么个老实人。
宿九州的目光在青不断变换的脸『色』上流连，直到萧矜予轻叹了口气，面『露』惋惜。
他低头喝了口乌龙茶。
***
他们第一个找到的死者家属，是张晓琦的丈夫。
是离医院最近的一户死者家属。
二十一前，张晓琦是九华医院『妇』产科的住院医生。四后，她和丈夫前往海都旅游，他们正在参观外滩广场，不知为张晓琦突然失足摔入黄浦江，当场溺亡。
张晓琦去世已有十七，位丈夫早有了新的家庭。提起前妻的死亡，他表『露』出一丝感伤和叹息，但被问及亡妻死亡周围有没有什么特的人，或者发生过什么特的事，他一脸茫然，想了半天还是直摇头：“没。周围就都是旅客。我正在给对岸拍照，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大喊‘救人啊’，扭过头一看，晓琦已经掉下去了。”
萧矜予沉着神『色』：“外滩广场都是有护栏的。”
丈夫难受：“是啊，那护栏很高的，半人多高！”
“那她到底怎么掉下去的？”
“……不知。她就掉下去了。”
能越过那么高的护栏直直掉进黄浦江，怎么想都是一件不可议的事。但是再高的护栏都挡不住一心想死的人。
萧矜予还没有开口，位丈夫似乎就明白了他想什么，他苦笑：“当警察做笔录的候问过，晓琦是不是有寻死的念头。没有啊，我们是开开心心去旅游的，不开心谁会去旅游呢对吧？”
男人抹了把脸：“怎么了警察同志，是不是晓琦的死又查到什么事了？当初从黄浦江捞出她的尸体后，都检查过，晓琦身上没什么特殊痕迹，就是单纯的失足溺水。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可怜孩子，才一岁妈妈就不在了。”
两人又询问了几句，并没有找出任异。
位丈夫真的记不清亡妻死亡，身边有没有疑似用户的特殊游客。
一般出现杀人案，警察都是先怀疑死者的身边人，尤其是妻子丈夫。
根据李笑笑给的资料，当初海都警方第一怀疑张晓琦的丈夫。但是经过缜密的调查，位丈夫没有杀害妻子的动机。而且当在场的其他游客虽然都没特注意到张晓琦是怎么翻越护栏掉下去的，但他们都认定，位丈夫没有动手推妻子，事发他们之相隔一两米距离，正在各自拍照。
没能从第一户人家找到线索，他们又来到第二户死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