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生抱住她后,她还是乖乖地伸出,也抱住了方。
“阿姨……”
原来这是林可欣的继母。
经过继母描述,吴才知道,她出门是找孩子了。她下了班刚把孩子接回家,正在做饭。突然,可欣失踪了。她顿时急得足无措,连围裙也忘了摘,赶忙找区物业想调取监控录像。
这样的继母,像是会虐待孩子的?
吴心生不解。
但他也没放松警惕。有的犯罪子是会表面装作善良,一旦私下无人,其丑陋的嘴脸立刻暴|『露』无遗。吴没立即离开,他进了屋,又继母聊了几句,试探继母有没有虐待孩子的可能。
可这个年轻的继母居然好像的可欣很上心,她也不理解可欣为什么说自己奇怪,一边自责自己没照顾好继女,一边落了泪。
吴加茫然起来。
之后的几天,值班亭的民警居委会、物业到处走动,还询问了周边邻居的意见。大家都说这个后妈可欣很好,虽然不至于说放在心尖上当亲生女儿一样疼,但肯定没有虐待孩子。
老民警王哥笑着吴说:“以后你懂了,这种家长里短的东西说不清楚呢。或许女孩看到爸爸娶了新妈妈,不开心,故意说新妈妈坏话也是有可能的。”
事情到这里,似乎只是一个孩子随口的闹剧。
直到接下来的半个月——
每一天。
可欣都会来报警。
每当吴打开门,这个羞涩胆的女孩都会抬起那双稚嫩滚圆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面前的警|察叔叔。无论怎么问,永远都只有那一句话——
『阿姨……好奇怪。』
……
“唉,她后妈又在找她,说一转身人不见了。”刚从长美区回来,民警老王摘下帽子,无奈道:“这孩子到底怎么了,一直说后妈奇怪。”
两人送完孩子回来,满身都是寒气。
见同事没回自己的话,老王拍了拍吴的肩膀:“嘿,想什么呢!”
突然被拍肩膀,吴吓得猛然回头。嘎吱,脖子一阵隐秘的刺痛,他低低地“哎呦”一。
老王:“怎么了这是?”
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什么,可能是扭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个月总感觉脑袋重重的,脖子顶不住。”
老王感慨道:“你是太累了。现在的年轻人,才多大脖子不好,多锻炼休息。”
“王哥,朋友会撒谎吗?”
“谁知道呢,反正咱们已经所里报备过了,那女孩也说后妈没打她凶他骂她,具体怎么办,估计还是靠居委会调节吧。唉,饭又凉了。”
疲惫地扭着脖子,吴一边思考,一边伸拿筷子。在他即将『摸』上筷子时,忽然,年轻的民警抬起右,一把捧住了自己向右扭动的脑袋。
看着他这副捧脸的样子,老民警被逗乐了:“干嘛呢!”
吴愣了愣,他茫然地松开:“突然觉得头会掉下来……”
“啊?哈哈哈哈。”
老民警止不住大笑,嘴里念叨“你还挺会讲笑话”,吴也一头雾水。他左右运动脖子,360°地扭转拉伸。指默默地『摸』着光滑的脖颈,吴恼羞道:“王哥你别笑了,明天我健身!”
“哈哈哈哈!”
窗外,深邃的夜静静笼罩。街头的值班亭内,温暖晕黄的光悄悄地透过窗子,照向无边的黑暗,只蹒跚数米,与黑暗融为一体。
晚风自夜『色』深处吹来。
行道树发出哗啦啦的响。
***
次日清晨。
萧矜予睁开眼,收到了齐思敏李同的短信。
【古德莫宁~我们半个时后到。】
半个时?
清俊的眉微微蹙起,萧矜予立即起床,收拾洗漱。
说是半个时,整整三十钟后,房门准时敲响。萧矜予打开门,灿烂的冬日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