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岂是外人所能得知的,贫道劝施主还是回去吧,我茅山派与古武界早已划清界限,往日恩怨再无瓜葛。”清木打了个稽首,一扬手中的拂尘面无表情的说道。
“林某还未道明来意,道长又为何一口咬定在下就是前来寻仇的呢。难道说,道长知道什么内幕消息?”林宇瞳孔微缩,冷笑道。
“施主纵然巧舌如簧,也难从贫道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出来。蔽派确实有‘秘俢之所’,但进去后的人便再也出不来,外面的人未经允许也进不去,所以贫道也不知道‘秘俢之所’到底在何处。这上百年来,又何止施主一位古武界中人前来寻找。施主可曾听说过有人得知茅山派‘秘俢之所’的地点吗?”
清木似笑非笑的朝林宇说着,目光里充满了戏谑之色。
林宇一凛,听清木的口气,好似古武界中人还真没谁听说过茅山派真正的道统所在,看来这些人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早被修为高深的人逼问出来。
“但清石一晋阶里面的人便将他接引进去,看来‘秘俢之所’里面与外面也并非断了联系,不知道长可知是什么缘由?”林宇沉住气,语声舒缓的问道。
“外面的弟子修为达到进入条件,祖师爷自会降临接引,何需外人联系?贫道看着施主同为古武界的份上,已为施主解惑了不少本门不少秘辛,再问下去贫道也只是这句话,还请施主请回吧。清石师叔,尘缘已断,往日一切俱都随风而散矣。“
清木说完这句话,长身而起,作出了“送客”的手势。
林宇微微一笑,在清木双目注视下,大踏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