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虽然跟着帝景翎唇贴着唇,可她的耳朵早已竖得老高,不想放过窗外任何的动静!
【哥们,你到底走没走?】
【看在你人不错的份上,快点走吧,我可真不值得你留恋。】
留恋啥呀留恋,她早就不是原来的萧棠了。
她确定外面逐渐没有了动静,刚想退后,拉开她和帝景翎之间的距离时……
突然,那只大手不知怎么,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竟然不让她退后,甚至还辗转、加深。
萧棠:……
【我在演戏,而你在认真。】
【我此时真想唱一句:你这该死的温柔……】
……
萧棠等缺氧的不适消散时,刚刚跟她亲密过的大反派却面色不改地来到了桌边,拿起了她胡乱涂改的东西。
刚刚慕容则看完,只觉得是鬼画符。
帝景翎也仔细瞧了瞧。
等确定这是布局药铺的图纸时,他才开口:“王妃近来在忙什么?”
“啊……”萧棠还没回过神来。
她手指触碰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可能是刚刚缺氧的缘故,此时,脑子里当真一片空白得厉害。
【大反派你真狗,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搞得像刚刚我只是在做梦幻觉一样。】
可能是没听见她的回答,帝景翎竟然一撩衣袍,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落座,拿出图纸慢条斯理地替她画了起来。
纸笔时,萧棠一瞬就被他那只骨态优美的手指吸引了。
指节匀称,分明修长。
那只狼毫也变成了陪衬。
随手一画,倒是给她画了一张布局图。
“呃……”看见是药铺的布局图,她略显意外,“夫君这画的是什么呀?”
她故作不解。
【你最近太邪乎了点,我快跟不上这货的脑回路了。】
【会不会是因为这狗反派失恋导致人格变了……】
他递给她,“王妃近来买了间药铺,正愁如何布置是吧?本王才听说。”
“本王药庄多之余,也有几家开在北疆的药铺,如此布局最好。”
萧棠捏着那张图纸,心情格外复杂。
不得不说,大反派最近人温和了很多???
可能是因为对她改观了。
“王妃还有何其他烦恼?”
男人的问题,于萧棠而言,更像是一道惊雷,在她心头炸开。
【好……好恐怖。】
【大反派你清醒点啊喂!】
见她不吭声,帝景翎就将她的神色尽收入眼底,起身,握住了她的小手。
“嗯,看来是没烦恼了,床也塌了,今后就睡本王寝殿。”
说着,握住了女人纤弱的手腕,往外走。
大抵是萧棠还在错愕中。
被拽到门口时,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抓住了门板。
“咳咳咳,夫君~~~”
她握拳抵唇,忧伤不已地轻咳了两声。
帝景翎脚步滞住。
“夫君,昨夜臣妾大病还未痊愈,恐无法服侍夫君,不如……今夜先让臣妾独自过一宿,等臣妾痊愈定好好服侍夫君的。”
她眨了眨眼。
眸中划过了狡黠光亮。
【昨晚上虽然我丢脸丢尽了,可必然也是大反派的噩梦。】
【哇咔咔~~】
【大反派昨晚上一定在想:这到底是道德的缺失,还是人形的沦丧。】
熟料,那方男人轻扯了下唇角:“王妃放心,本王不嫌妻丑,你还能像昨夜那般发病,本王也不会嫌弃你。”
正要过来禀报事情的彦九,听见王爷那煞有介事的话,差点脚崴了。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夫妻二人。
这是不是就是近朱者赤的原因?
王妃爱演,王爷竟也爱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