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个假大反派了。】
“咬够了吗?好吃吗?”某男竟然还问她感受?
萧棠猛然从他身上撤开。
她后退两步。
警惕地瞪着他,半晌才说:“你这小美人儿,人长得还行,就是不太好玩,算了吧,太无趣了,姐姐要去寻别人了。”
她立马要跃窗而去。
那方,帝景翎从桌上起身,薄唇边泛开了一丝冷意。
“彦九彦十,抓住这女采花贼。”
屋外听见动静的两名侍卫,身形瞬时一移,立马闪身阻挡了萧棠的去路。
萧棠本不想惊动王府其他人,就想悄悄摸摸走了。
现在被侍卫阻拦,只能——
一拳一个侍卫!
砰!
彦十被打出了鼻血,退后。
彦九被打得眼冒金星,堪堪后退数步。
萧棠回头看了一眼身形颀长立在窗边幽幽望着她的男人,做了一个极其丑恶的鬼脸,大摇大摆走了。
彦九正欲追时……
窗边的男人却低喝一声:“不必了。”
两人懵了。
捂着鼻头的彦十诧异万分地望着摄政王脸颊上的牙印,有点迷茫。
王爷都被咬了,还让那采花贼跑了?
这可是心狠手辣的摄政王啊!
怎么可能……
清心院。
萧棠回到屋中撕下那张巨丑到没朋友的易容面具,躺进了床榻里。
如意在隔壁睡得很沉,压根不知道今夜摄政王府这出闹剧。
萧棠钻进被窝等待着药效散去。
想到大反派脸上那道牙印,明天虽然会淡下去,但绝对不会消失,说不定还会紫一块。
她就让他顶着那张脸去上朝!
真是天助她也。
嘎吱——
不知何时,屋门被人推开了。
萧棠惊骇,看清门口那道绝挺颀长的身影是帝景翎时,她在心底惊呼了一声。
【沃日,啥情况?】
【老娘这药效还没过……他总不会是怀疑采花贼来我这儿了吧?】
她将薄毯扯高了些。
夏夜的闷热,也令她感觉到了薄毯之下,温度逐渐攀升。
“王……夫君,您怎么来了?夜色漫长,您还不睡啊?”
眼看着男人抬起长腿,似是要逼近她,萧棠紧张到了,立马嗲声提醒。
想必他肯定是看见了她此时躺在床上。
一座大山似的。
前所未有。
其实她整个人在这床上显得太逼仄了,这床都不够两米,她还得缩着腿,可难过了。
帝景翎却一步步逼近她,如同没听见她的话般。
“本王刚刚遇到了采花贼,担心王妃被采花贼劫走,来瞧一瞧。”
【好个来瞧一瞧。】
【你说得这么天衣无缝,搞得我都无话可说了。】
“夫君,臣妾好着呢!”
“就是今日臣妾身体多有不适,恐是染了风寒,怕是服侍不了王爷,夫君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吧,咳咳咳……”
说着她捂住唇角,浮夸地咳嗽了两声。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