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吐血了!
她懵逼地望着萧棠。
仿佛在用眼神质问萧棠,刚刚她们分明不是这么说好的!!!
帝景翎侧过头,看向了碍事的凤君雅。
他抬起手臂,将萧棠拉到了身侧。
将女人揽在怀中,甚至还握住了女人的柔弱无骨的小手。
他面容沉静地质问凤君雅:“想要本王的涅槃玉佩?”
【好家伙,你咋自己说出口了呢?】
【不是说这玉佩是鲜少有人知晓,绝不能随便说出口……】
【剧情不是这么演的啊!】
这边,凤君雅早就吓得脸色煞白。
她双膝一软,跪下去。
“王爷,您误会了,我只是……”
“呵,拖下去。”帝景翎面无表情,不想听她的解释。
容忍一个这样的女人在王府,到如今已是仁至义尽。
要不是当初萧棠说留着个女人给她玩玩,他还真的不想忍!
彦十听令,上前把人拖走。
不过走之前,彦十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王爷,要如何处置?”
“你说呢?”男人微侧头,阴冷的面容上泛着寒光,“她不该知道的事情,她却知道了。”
彦十了然,“是,属下明白了。”
萧棠望着被拖走的凤君雅,以及她那凄厉的求饶声,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倚在男人的怀里。
“王爷夫君,我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你不会也要杀臣妾吧?”
她仰起头,眨着星星眼。
看她乖巧懂事的眼神儿,他……是不是明白的?
【虽然但是,我也没有提到这涅槃玉佩,是你自个儿提出来的,怪不得我哦。】
【艾玛,我这满满的求生欲,太给力了。】
帝景翎懒得回应她,将她往寝殿拖。
萧棠好像因为得不到他的回答就不罢休,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和衣袖,“王爷夫君,您要回答臣妾,否则……”
她眼眶竟然当即红了。
帝景翎捏了捏眉心:“你不一样!”
一字一顿,带着点咬牙的意味。
萧棠啊了一声。
【我不一样?我哪儿不一样了啊?】
【奇怪,我今天干嘛非要问出这么个问题来,怪哉!】
“你不是外人,所以,你不一样。”男人见她还杵着不肯走,语气柔软了几分。
大手抚上她的脸颊。
嗯,白天女人的甜美现在还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这女人的味道,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甜美。
他恐怕从未对萧棠以外的女人产生过这样强烈的想法,想将她占据,将她牢牢挂在裤腰带上。
萧棠咦了一声。
“也对~”
【是啊,现在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丫的还得靠我这个女人解蛊毒。】
【嗯,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帝景翎眉头一跳,想掐死她。
刚刚空气里拂动的热气,瞬间消散不见。
他拧眉,“王妃洗了吗?”
萧棠懵逼,“洗什么?”
“侍寝!”他眼泛冷芒。
那眼神,如同在赤果果威胁她去侍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