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娘和孟晚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算计孟晚舟。
孟晚舟此时从绣品铺子出来,一出门就见到一张英俊的笑脸。
孟晚舟脸颊微红,“衍蘅,你怎么在这里?”
穆衍蘅笑道:“我在对面的茶楼以诗会友,见到你忙完了,就过来,与你一起回家。”
孟晚舟笑起来,眉眼弯弯,“你这是一直看着我呢?”
穆衍蘅微微羞赧,道:“秀色可餐,又是我的未婚妻,我怎能移开眼睛?”
他温润真诚,不但让人没感到轻薄之态,还觉得非常深情。
孟晚舟抿着笑,不好意思看他。
穆衍蘅十分高兴:“我们去福满堂吃过晚饭再回去吧,过两日我便去上任了,想多跟你说说话。”
虽然,从房县回来,只需半天时间,但他刚刚上任,定有很多事情,还要请假举行婚礼,所以婚礼前恐怕都回不来了。
孟晚舟也想到这点,想与他培养一下感情,于是就点了点头。
对面茶楼二楼的一扇窗子后面,景曦悠闲的扇着玉扇,眸光却追随着穆衍蘅与孟晚舟的背影。
他第一次怀疑母后和皇兄搞的那什么“解放女性”,是大错特错了。
若是搁在五、六年前,男女这般在大街上肩并肩走路,未婚男女婚前见面,这都是伤风败俗!但孟晚舟也不是不懂分寸的,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吃了饭,也没在外面逗留,直接回了家。
虽然现在对女子的束缚不是那么苛刻,但女子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不过,她是与穆衍蘅散步回去的,到府里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府里的灯笼已经亮了。
孟晚舟一进二门,就看到孟晚秋带着几个丫鬟、小厮,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孟晚秋似乎没想到会看见孟晚舟,对她行了个礼,“姐姐回来了!”
“你们在找什么?”
孟晚舟也跟着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孟晚秋道:“祖母的闹闹跑丢了,大家都在四处找。”
闹闹是孟老夫人养的一只狗,是祖父生前从西洋人手里买的,浑身卷毛儿,长不大,像只刚出生的小绵羊,可爱的很。
自从祖父去世以后,祖母还想把持着府内的仲馈不放,与孟夫人明争暗斗,最后落败,天天吃斋念佛,把闹闹当成精神寄托。
但她从此恨上了孟夫人,视孟夫人和孟夫人所生的几个孩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几次想插手孟晚秋的婚事未果。
孟晚舟不想和孟晚秋有过多交集,也不想管祖母的事,点了下头,道:“我先回去了,你继续找吧。”
孟晚秋问道:“姐姐,你知道闹闹经常去哪里吗?”
孟晚舟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清楚。”
孟晚秋笑了笑,道:“哦,那我继续找找看吧。
姐姐慢走”不知道为什么,孟晚舟总觉得孟晚秋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
身边的丫鬟也觉察出不对,道:“晚秋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
另一个丫鬟也道:“是啊,平时见到小姐,总是一副欠了她几千两银子似的。”
她们小姐不知道防备人,她们也只能这般提醒。
孟晚舟听了,蹙了蹙眉头,“确实不对劲儿,我们小心些。”
两个丫鬟相视一笑,都是自家主子还有救的神情。
孟晚舟刚拐过石板路,黑暗中忽然蹿出一个黑影,朝她扑过来。
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的抽出袖中防身的匕首,就是一挥。
民风开化了,对女子的束缚宽松了不少,女子出门自由多了,但也引来很多居心不良的登徒子,所以她贴身藏着匕首防身。
这匕首轻便锋利,一挥出去,就听“嗷”的一声惨叫,黑影窜进一旁的花丛,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