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烈士,朝廷有抚恤银子,也会减免他们家中田地和商铺的赋税。
另外,东溟子煜还鼓励商人雇佣烈士家属,自己也建立了军功作坊,专门雇佣伤兵和退伍士兵,以及家庭困难的烈士家属。
这些福利,在沧澜大陆算是最优待的了。
经济上已经是力所能及了,再做的好一点,就是减少他们精神上的伤害了。
但世俗观念在这里,也只能出告示鼓励,不能强制寡妇改嫁。
再说,南云百姓被祸祸的老弱妇孺占多数了,将那些俘虏和伤兵放回家,鼓励寡妇再嫁,对人口繁衍生息很有效。
东溟子煜回到元城,就命人贴出了告示。
引起了百姓哗然,褒贬不一,议论纷纷。
不过有了这个告示在,大家对烈士遗孀改嫁,没有那么大的偏见了。
东溟子煜在前院处理了一些积压下来的紧急事物,晚上很晚才回到后院。
快三个月了,东溟子煜忍不住要开荤了。
上官若离却关心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十分心疼。
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不要放纵了,小心伤口裂开。”
东溟子煜一本正经的道:“本王就是进去看看孩子。”
上官若离:“……”这个男人,在军营里待的,说浑话越来越顺溜了。
东溟子煜见从上面扯不开被子,开始从被筒下面,把手伸了进去,挠上官若离的脚心。
上官若离的腿脚瞬间往上缩了进去,可还是被东溟子煜给抓了个正着,又摸又挠,闹的上官若离咯咯直笑,被子也裹的没那么紧了。
见有机可乘,东溟子煜毫不客气,几下就把被子揭开,压到了上官若离身上。
上官若离老实了,抱着东溟子煜结实的腰肢,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别闹,我听你的就是了,可别太孟浪了,小心伤了孩子。”
“这都是第四个孩子了,孤有分寸……”东溟子煜开始在上官若离耳边舔咬,大手一步步解开她的睡袍,在她身上恣意点火。
最后,上官若离抱紧动情到爆发边缘的东溟子煜,“夫君,你躺下,我来。”
她怕这货素了小三个月了,一时掌握不好分寸,伤到孩子。
所以,主导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东溟子煜愣住了,深邃如星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满面红云的上官若离。
忽地,一个笑容自东溟子煜嘴角漾开,越来越大。
一个翻身,就乖乖躺好了,迫不及待的把上官若离捞上来,坐在了他身上。
哑声道:“离儿,你真美,为夫想死你了!”
上官若离此时长发凌乱,衣衫半解,动作诱人的开始解他的睡袍,简直让他要流鼻血了。
东溟子煜的心情极好,他本想今夜大展神威,却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来满足他。
上官若离咬着嘴唇,脱下了东溟子煜的睡袍,姿态撩人的将头发向后撩过,而后,缓缓坐了下去……南方冬日的夜晚依然冰冷,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意融融,热情似火。
许久,上官若离香汗涔涔的累趴在了东溟子煜身上,没想到东溟子煜这么能撑,她可是用了不少手段!东溟子煜像只吃饱喝足的雄狮,餍足的捋着上官若离的头发。
他也心疼媳妇,抱着她进了净房,洗干净后,抱着她睡下了。
翌日一早,夫妻二人难得搂着睡到自然醒。
但还不是可以天天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东溟子煜要安排好元城这边的防务。
经过两天紧锣密鼓的安排,第三天就又出发了。
随行的,除了东溟子煜的亲兵,还有孙向明、刘健、林嘉兴和周平等几个南云主将,他们要面见景瑜,接受景瑜的当面嘉奖。
其实,景瑜也是想认识一下这些人,便于以后的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