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问道:“凤锦行呢?”
南云冷月露出伤心欲绝的神色,“师兄,见了面就关心别人,你真是冷心肝儿!”
说着,袍袖一扬,坐在二十里亭里的石凳上,“坐!”
这气场,够强大。
只是,却震慑不住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
东溟子煜废话没多说,冷声道:“既然你没带来凤锦行,那本王回去了!”
说着,紧紧地揽住上官若离,回头就要离开。
南云冷月一看,他真要走,连忙说,“凤锦行就在那边的林中!师兄,我们多日不见,喝杯茶水,叙叙旧吧!”
亭中的石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还有煮茶用的红泥小火炉。
炉子上放着一个紫砂水壶,热气从壶盖的缝隙和壶嘴里冒出来。
他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的座位上,抬眼看了东溟子煜一眼,“坐!”
已经和南云冷月撕破脸,东溟子煜不会跟他多废话,他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的道:“不必了,谈正事吧。”
南云冷月烹茶的手微微一顿,唇上挂着邪肆的笑容,眸光却冷的吓人。
他看了一眼,亭子外的罗云海和几个副将,“师兄,带这些败军之将来做什么?
是要替我处置了他们,还是想用他们做谈判的筹码?”
这意思很明显了,他们打了败仗,本就该死!一句话就堵住了东溟子煜要拿罗云海几个做文章的路。
罗云海和几位副将本来还有希望,听到这话,眸中一片绝望。
东溟子煜并不意外,冷冷一笑,道:“你不是说用上官若离换吗?
怎么?
不敢了?”
南云冷月狭长的凤目看向上官若离,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来回审视着。
东溟子煜眸光骤冷,将上官若离拉到自己身后,冷冷的看着他。
上官若离冷声道:“她还以为我是假的呢。”
东溟子煜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知道,本王除了你和孩子,不会对任何人这般亲密。”
没错,若是用暗卫来假扮上官若离,即便是与上官若离一模一样,即便是做戏,他也绝对不会碰那暗卫一下。
南云冷月脸色阴沉的可怕,再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