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传染给了与她同床共枕的东溟子煜。
于是,早上起来,两人双双着凉,在城主府里养病,甚至连孩子们都不敢抱抱亲亲,还惹得景曦、景阳哭了一场。
“阿嚏!”
上官若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才车震了一下,吹了点冷风,怎么就着凉了呢?
难道是我们年纪太大了?”
可是,她只有二十一岁啊,难道是这时空的人早熟又早衰?
想当初,在现代的时候,这个年纪天寒地冻的她在野外蹲守三天三夜都没事。
“出了汗吹了冷风,和年纪无关。”
东溟子煜可不承认她老,他比她大四岁呢,那岂不是更老?
“嗯,不无可能。”
上官若离接受这个解释,可同样认为:“以后车震、船震、这战那战的,我们还是少做。”
“看情况再说吧。”
东溟子煜可不想放弃野外的情趣,夫妻两个总在床上行事,时间长了多枯燥乏味。
上官若离见他不赞同的表情,也不与他计较。
她这会儿脑子晕沉沉的,根本不想说话,索性闭目养神,期待早日康复。
凌瑶知道了,二话不说就给他们开了药方,还煞有介事的让人抓药给他们喝。
上官若离怕被自己的女儿给毒死,让府医看过、修改后才敢喝那药。
但中药着重治标,见效慢。
吃了一天中药也没见明显的效果,幸好,到了晚上白青青回来了,给了两盒感冒胶囊。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平时健康的紧,一年到头连场小感冒也没有,吃了西药立竿见影,隔天早上就好多了。
这下,凌瑶对白青青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缠着她就是不放了。
白青青要去伤兵营,凌瑶也缠着要跟着去。
白青青可不敢带她去,最后趁着她不注意,偷走了。
惹得凌瑶大哭了一场,以为白青青不喜欢她这个徒弟。
还是肖飞带着雪球和银雪过来,一猫一狼表演了翻跟头,才把她给哄好了。
东溟子煜去宣州处理政务,年底了,宣州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上官若离也很忙,年底了,私产、宣王府、梅花阁的各项账目要拢,底下人的福利和年终奖也要发。
她看着福满堂的账本,眉头微微蹙起,“照着十殿下这么胡闹,福满楼和福满堂非得倒闭!皇上脑子是进水了吗?”
沙宣脸色微变,忙小声道:“王妃,慎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