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想汇报完,就将凌瑶抱起来,逗她道:“大小姐不哭,奴才带你飞高高儿好不好?”
凌瑶边哭边摇头,“不要,我想弟弟了,我要弟弟!景瑜,你在哪里?
呜呜……”莫想指着一棵树上的一只翠鸟,道:“大小姐,您看那鸟儿颜色多漂亮?
奴才抱你去捉如何?”
凌瑶睁开泪濛濛的大眼睛,朝树上看去,吸吸小鼻子点点头,“嗯,捉来养着,送给弟弟!”
“好嘞!”
莫想应着,足下一点,运起轻功,抱着凌瑶朝那翠鸟掠过去。
那翠鸟也不傻,见有人来捉它,赶紧逃。
“快!它飞了!那边!”
凌瑶兴奋的尖叫,小手指头指着那翠鸟大叫。
上官若离见女儿不哭了,也不着急了,眸光一冷,道:“林家是怎么回事?
来宣王府闹什么?
真是晦气!”
东溟子煜冷声道:“不过是想让本王给他们做主而已。”
想诬陷凶手是宣王府,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上官若离冷哼,“不管他,让他们狗咬狗去!”
东溟子煜大手在她身上吃了一下豆腐,轻笑道:“本王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胎,以便多伺候本王几回。”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
上官若离瞪了他一眼,“脸皮真厚!”
东溟子煜闷笑出声,显然心情很好,“本王脸皮不厚,离儿就不喜欢了。”
“臭美的你!”
上官若离娇嗔的啐了他一句,然后去洗漱。
东溟子煜跟在身后,娴熟的伺候着。
梳洗更衣后,出门,凌瑶已经被莫想哄好,逗着笼子里的翠鸟,小脸儿上都是笑容。
看到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出来,小手指头在粉团儿一样的小脸上戳了戳,“父王、母妃不知羞,现在才起床!”
上官若离被骚的老脸通红,果断转移话茬子,看着那翠鸟道:“吆!又捉了一只鹦鹉呀!”
凌瑶立刻小大人似的纠正道:“这是翠鸟,不是鹦鹉,小彩才是鹦鹉!”
“哦,是吗?
闺女懂的真多!”
东溟子煜将她抱起来,宠溺的在她小脸儿上亲的一口。
逗得凌瑶咯咯直笑,显然把思念弟弟的烦恼给忘了。
一家三口吃完饭,东溟子煜去处理林家的事儿。
上官若离则带着凌瑶一边散步一边去肖飞的院子,肖飞教凌瑶练武,上官若离给梅花阁的人分配任务。
工厂、铺子都已经修起来了,内部装修和人员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
东溟子煜一句“本王会调查清楚,还你们一个公道”就打发了林夫人等人,然后也召集宣王府的管事和幕僚议事。
梯田已经修筑了两个山坡,接下来还要继续其他小山坡。
开山下来的石头正好修建码头上的房屋,砂石用来铺路。
封地的建设热火朝天的进行着,随着水稻分蘖、第一批干海货、冰冻海鲜装船运出,封地的百姓和渔民干劲儿更足了。
这中间,上官若离递了拜帖去孙家,要求见孙侧妃,却被孙家告知孙侧妃神经病严重了,被送去庵堂静养了。
新的越郡郡守谢大人,在三月份正式上任了,东溟子煜交出一部分事物,轻松了许多。
林夫人查到杀她丈夫的是孙家的人,回娘家闹着让娘家人做主,但林家与孙家早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忍下这口气。
五月初八,雨后初晴,上官若离经过三个时辰的阵痛,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
高兴的东溟子煜在满月那天,在宣王府所在的大街上大摆流水席,不收礼物,百姓们都可以来吃酒席。
同时,梯田里最早种下的一批水稻已经成熟了。
消息传到京城,皇上大喜,赏赐了一对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