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在心里骂了一句娘,她的膝盖跪的都疼了。
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道:“听说原来是富商,失踪十几年,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失去记忆,在深山里自己靠打猎为生。”
肖飞梅花阁阁主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当年为了让女儿肖云萝嫁个好人家,不想以江湖人的身份示人,就伪装成富商,把女儿养成大家闺秀。
他一个从暗处走出来,没有家族根基的人,也只能选择富商这个身份。
太后没什么可问的了,因为上官天啸,肖云萝和肖云箐的身份她查过,这些都知道个大概,但总感觉肖飞的身份不一般。
若是肖飞身份真的神秘,显然,在白青青这里是找不到答案的。
于是,道:“你平身吧,哀家最近觉得身子不爽利,你给哀家把把脉。”
白青青这才得以起身,不着痕迹的揉了揉生疼的膝盖,心里问候着太后八辈祖宗,走上前给太后把脉。
“太后身子没有大碍,就是肝火旺盛,也无需服药,吃些清火的食物,喝点菊花茶就行了。”
白青青也学聪明了,可不会闲的没事儿给太后这无病呻吟的病症开药方。
这种症状多见于一些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精神长时间的压抑,还有经常的焦虑、精神压力过大,都会导致肝火旺盛。
说白了,太后这病就是缺男人滋润,加上闲得蛋疼,操心上火,心情郁闷。
太后本来就不是让白青青来看病的,应付了两句,话头一转,道:“你看王将军身边除了你也没个贴心的人伺候,你一个人又带孩子,又行医,可不能亏待了王将军。”
白青青眸色一凛,道:“我们夫妻琴瑟和鸣,感情很好,哪能用亏待来形容?”
太后笑道:“你呀,在乡下苦寒之地长大,不知道正经大户人家的规矩,这善妒可是最要不得的,哀家在宫里都听到一些有关你善妒不给夫君纳妾的风言风语了。”
白青青脸色阴沉,“夫妻之间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此话差异,你不在乎,王将军得在乎啊?
你的弟弟郑子墨也需要一个名声好的姐姐呀。
哀家为了你好,送给王将军两个侍妾,你今天带回去,谣言不攻自破。”
说着,拍了拍手,两个身段窈窕、容貌一流的女子从偏殿走出来。
白青青冷声道:“太后娘娘,我家是穷苦人家,王丰就那么点俸禄,人情来往的花费还得靠我行医接济,实在养不起多余的人。”
太后脸色阴下来,端起上位者的威仪,带着肃杀之气道:“你这意思是要违逆哀家的好心?
要知道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条,王将军完全可以因此休了你。”
白青青眸中闪过一抹寒光,“那就等他休了臣妇再说吧,臣妇告退!”
“大胆!”
太后一拍桌案,杀气外露,上位者的威压压迫过来,“你可知道对哀家不敬可是死罪!”
卧槽泥马拉个币!白青青已经很久没骂人了,此时真想一把药粉毒死这个老妖婆。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命要紧。
于是,放软了语气道:“那谢谢太后了,不过,我们府里穷,可养不起闲人,进了府,她们可是要做事的。”
太后为的是往王丰和白青青身边塞人,见有了台阶就下,“她们就是伺候王将军的,做事是应该的。”
府里能有什么事,左不过是伺候人的那些事,这两个人都是经过训练的,对付男人自有一套。
王丰那样的莽汉,只有白青青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不信他经得住这两个如水般美人儿的勾引。
当然,白青青是神医,太后也怕白青青把人给弄死,敲打道:“白神医是御赐的神医,医术和医德都是一流的,可不能用在对付弱小无辜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