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溯才赶了过来。
他并未去看地上抹泪的林贵人,也没管姜静淑,先对着皇后审视了番:“皇后难得关心起后宫中事了。”
宁羽神色恭谨道:“原先是臣妾力不从心,才多让太后皇上代劳,这些本该是臣妾份内之时。”
玄溯想问既然是你份内之事,你自個儿能解决,找朕做甚?终究是没说出口,转而去姜静淑:“怎么回事?”
姜静淑呈上小纸人,她的眼睛也红了,“皇上看,林贵人私底下弄巫蛊之术,其心可诛。”
小纸人上这明显是个时辰八字。
林贵人哭着摇头:“皇上,妾身没有!”
宁羽示意她先闭嘴。
玄溯拧眉道:“你是说,林贵人弄这玩意儿诅咒你?”
姜静淑愣了一下,“皇上,这是我姐姐的生辰八字。”
玄溯纳闷了,他哪里分得清谁谁的生辰,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你怎么发现的?”
“我过来看望林贵人,不经意发现的。”
说这话时,姜静淑的口气还很冷静,隐隐透着些许气愤。
玄溯口气淡了些:“朕告诉过你,别来找林贵人。”
姜静淑嘴一抿,眼泪就掉了下来:“皇上,嫔妾也是好心,怕林贵人一人坐着小月子烦闷,便……”
林贵人没被允许开口说话,可这会儿再不说,命都没了,她喊道:“姜妃娘娘您一来就让烟儿出去,紧跟着拿出这小纸人儿说在我这儿寻到的,妾身百口莫辩啊!”
“你还要狡辩!”姜静淑怒道,“你这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皇上!妾身没有啊!”
玄溯很客观的说了句:“这纸人墨迹不陈,是新物,静婉已经被打入永巷,林贵人没必要再做出这等事儿。”
姜静淑抽泣道:“姐姐尽管在永巷受苦,可到底还活着,谁知道这贱人是不是畏惧我姐姐死灰复燃,又或者恨我姐姐入骨,巴不得我姐姐不得好死呢!”
各自有各自的说辞,尽管姜静淑的做法漏洞百出,可玄溯也并不在意林贵人究竟做了还是没做。
姜静淑和林贵人之间,孰轻孰重,是毋庸置疑的。
玄溯叹了口气,凌厉的目光看着地上的林贵人,发话道:“林贵人以巫蛊之……”
宁羽把那小纸人拿了过去,捏在手里细看。
“这是白鹿纸?姜妃妹妹,这不是本宫赏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