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急于引蛇出洞,不过是为了护住真正的龙种。
齐言嫣笑笑,“说真的,皇上的眼光真是哗了狗了,姜静婉这个女人,阿景就从来没正眼看过她,皇上却把鱼目当作珍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起初姜静婉在衡亲王面前各种秀体贴,秀风情,齐言嫣当她也是喜欢衡亲王,哪知,姜静婉只是乐衷于抢她的东西。
从衡亲王到皇帝,姜静婉如今总算占了上风。
齐言嫣敢说皇上的坏话,小夏可不敢。
“娘娘,我去给您取冰来敷鼻子,您歇着。”
“嗯。”
齐言嫣握着手里被血染透的丝绢帕子,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困惑。
进宫也两年了,起初玄溯不是这样的。哪怕人前对她疏离,人后还是很轻松的相处,也不至于到这样对待她的地步。
她虽然怨恨过玄溯让她进宫,可他毕竟是皇帝,她也不能指着他鼻子骂,去反抗。
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两个月前,他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也再没有对她有过一个好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言嫣从御书房这样狼狈的离开,自然很快就被静嫔听说了。
“怎么就那么不死心呢,非要去丢人现眼。”
那边受挫,这边却风光得很。
大多时候皇上都是即兴而来,今日又是十五,皇上特意通知了今日要来玉芙宫,足见她静嫔在皇上心中的地步。
皇上宠她,为她违抗礼制,这样的恩宠,在如今的后宫是独一份的。
今夜过后,必然有许多人会把她静嫔当作未来的皇后。
毕竟宁羽那个病秧子,命数长不了。
晚膳时辰,玄溯来的比较迟,静嫔一直注意着他神色,努力找话茬吸引他,他却特别心不在焉的总是一声“嗯”来敷衍她。
皇帝大概生性比较冷淡,静嫔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会儿的皇帝看起来有心事,走神得厉害,吃个菜也老是停顿下来。
静嫔突然道:“皇上,妾身替人问一句,衡亲王这些时日如何了,身子可有好转?”
衡亲王这三个字特醒神,玄溯定定的看着静嫔,“你替谁问?”
静嫔笑着道:“自然是言嫔妹妹了,言嫔妹妹自幼与衡亲王青梅竹马,后来又……言嫔妹妹关心衡亲王,也是事出有因的。”
她把“两情相悦”这几个字给咽了回去,毕竟是众所周知的事,她也不必说太明白,皇帝自然能听懂。
玄溯云淡风轻得笑了一声,修长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朕倒不知,言嫔什么时候同你这般交好了,这事也要托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