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然不能对丹阳做什么。他还替丹阳善了后,以免宴家追究,查到丹阳身上去。
然后他装作一无所知,对丹阳那边他什么都没说,青凌这里,他也是绝口不提。
“好衷心啊,”宴青凌眼里的嫌弃毫不克制,“你急着从淮南回来,不就是因为听说夏侯给丹阳下药了么?”
“并不是,”于继昌这会儿很无力了,“青凌,你不该去信丹阳说的话,她有意挑唆我们,自然会扭曲一些事实的。我对她也仅仅是不忍,在她对你下那种毒手之时,我跟她的情分就到头了。后来我真的喜欢你,闺女的名字也真不是那个意思。”
青凌肚子里的孩子他是很期待的,虽然有过庸儿,可这个孩子才是能光明正大喊他一声爹爹,是他能抱出去带在身边的。
他给孩子起了女孩名,也起了男孩名,兴起之时跟同僚喝酒,他都会聊上几句孩子的名字,兴许是因此,让丹阳得知了孩子名字,借题生事。
旁人眼里他们恩爱如胶似漆的这些年,于继昌其实一直有感觉到,青凌对他太客气,总是过分端庄体贴有加的,这落在孩子眼里是和气,可在于继昌看来是疏离。他每一天都在努力的走近她。
宴青凌对他说的话无动于衷。
哪怕真相没有丹阳说的那么夸张,可前阵子于继昌为了丹阳去向女儿求情是事实。
眼下为了夏庸,与她撕破脸皮争吵也是事实。
于诚瑞这时从院里出来,清秀的脸上少年稚气:“爹,娘,你们杵这儿做什么?”
宴青凌脸上那点冷淡立刻转变为满面慈爱,她笑着对于诚瑞道:“娘同你爹说些体己话呢,念你的书去。”
例常晨起到凤仪宫聚聚,余贵人见着珠贵人,便兴致勃勃的调侃:“这些天,皇上都没去过你哪儿?”
珠贵人沉着脸色并不答话。
余贵人又道:“哎哟,真是麻雀偷了几根羽毛,就当自己是凤凰了,这架势都出来了。”
“余姐姐你羽毛都偷不到一根,想来也萧瑟得很。”
珠贵人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她俩有一句没一句的互嘲了起来,直到皇后到场才罢休。
妃嫔们都是眼尖的,瞧见皇后状态不是很好,有点儿疲惫心不在焉的,便都早早告退。
阮薇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
于初梦支开了左右,看着阮薇,眸色黯淡道:“薇薇,我实在想不通,母亲是怎么知道夏秋灵和夏庸那遭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