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薇大概就是如今唯一爱着他的女人了。
他这样想着,哄她说:“薇薇,朕赐你块免死金牌,如若下次再有人害你,即使朕不信你,你也不会有事的。”
阮薇心里一喜,皇上难得这么大方,这玩意儿不比真金白银有用的多。
面上却酸涩委屈娇滴滴的说:“皇上还要不信我吗?”
“朕都信你。”
玄玮满足得抱着她,在她身上释放自己的天性,结束后,久久的搂着她,在她耳边说:“薇薇,你说皇后她一点都不在意朕吗?”
这问题猝不及防,阮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玄玮又说:“她当真就,那么大方?”
阮薇在心里骂死这个人了。
有病,去你丫的,矫情。在我身上干完了事儿,再想着皇后她怎么不吃醋?
在意你?怎么在意?且不说你干的那些糟粕事儿,在意你,你就没有后宫三千了?
还不是见一个睡一个的灵敏玩意儿。
她做了你的妻子,不大方又能怎么办啊?
阮薇娇滴滴的说:“皇上,你有没有想过,皇后她或许是在强颜欢笑呢?有哪个女人会愿意看到夫君宠爱别人,可她却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悦,因为她是皇后啊。”
玄玮若有所思,“她在强颜欢笑?”
说太多也不合适,显得她跟皇后的托似的,于是她说:“皇后其实跟我话也不多,只是偶尔有一回跟我提起,在东宫的日子,她还挺怀念的。”
玄玮跟着感叹:“东宫的日子,朕也怀念,毕竟年少只有一回,发妻也只有一个。”
阮薇心想,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无耻,亲昵搂抱着另一个女人,却又表现出一腔对发妻刻骨铭心的深情。
一个人真的深爱另一个女人,会流连在别人的床上?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
玄玮一低头,看到阮薇炯炯目光里的爱慕,在凤仪宫受的气一点点消融。
“皇上今日怎么想起了我?”阮薇问。
玄玮张口就来:“朕每日都想着你。”
骚话谁不会说呢?
阮薇依偎在他胸膛,情意绵绵的说:“我也每日想着皇上,每个时辰都想,好怕皇上再也不来了。”
“那朕就允你,随时出入太极宫,随时来御书房,无需通报。”
玄玮欣赏着她受宠若惊的模样,把她的纤指捏在手里把玩,顺口说道:“这两年,朕宠幸你是最多的,怎么就没动静。”
阮薇勾起唇角,道:“大概是缘分没到。”
“那朕就争取在你生辰之前,给你个孩子做生辰礼。”
玄玮说完,俯身亲了下去。
大清早玄玮一走,阮薇刚把门关上,一道身影从梁上窜了下来。
阮薇剜他一眼,“你嫌命长了,今晚别躲在我寝宫里。”
楚霖怀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的说:“我看你跟狗皇帝上床,看你们一夜四次,我都忍了,你就对我这态度?”
“知道你不好受叫你别看,把你气出个好歹,我也很心疼的不是?”阮薇哄着他说。
楚霖怀哼了一声:“心疼我?没看出来。”
阮薇把他人拉到内室里去,避开有人推开门撞见他,把人拉到屏风后面,再道:“你别这么沉不住气啊,我跟皇帝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的人是谁你还不清楚吗?”
楚霖怀语气更加寒凉:“你还说每个时辰都想着狗皇帝。”
阮薇轻佻笑道:“哪个妃子不这样讨好他,这你也当真?”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楚霖怀眼眸里透着一股嗜血的阴霾,逼近她的脸,“我要杀了他。”
阮薇心头一颤,这个疯子留不得了,既然已经物尽其用,是该……
这想法刚刚萌芽,楚霖怀一拳砸在柱子上。
“我为了你,这种事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