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贞踢给贵妃,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您这是跟贵妃过不去,皇上也会这样看的。”
“他爱怎么看便怎么看,”皇后对着铜镜正心情大好,不以为然道,“我就爱让贵妃吃瘪,又如何?当初参我父亲那一本可是徐太尉递的,我又不是个菩萨。”
“可是娘娘……”
“别可是了,阮嫔不过是个嫔,有些事只能我来做的。嬷嬷,你对她的偏见属实没必要。”
外头喊“皇上到”,李嬷嬷赶紧把嘴闭上。
没一会儿,皇后很快看到铜镜里,她的身后出现了那位人模狗样的九五至尊。
皇上拿起妆镜前的木梳,给她梳发。
“朕记得在东宫之时,常常给你梳头描眉。”
皇后看到铜镜里的自己,那脸色难以克制的,一寸寸冷了下来。
对曾经那个与她举案齐眉的太子,她没有动心过吗?
只是那短暂的动心,早已被他亲手扼杀,如今是不见他则已,一见他矫情做作的做出这番深情的样子来,她就有说不出的厌恶。
“大晚上的,妆都卸了梳什么头发。”皇后站起身,往那张拔步床走去。
她只着单薄的绸缎寝衣,衣料熨贴着她曼妙身姿,皇上盯着她背影看,视线紧锁在她那不堪一握的楚腰上。
“初初,”皇上声音微哑,跟在她身后,在她窝进被窝之后,坐在床边,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脑勺,道,“你要跟朕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去,朕容忍你够多了,朕的耐心也有限的。”
“……”
“这两年朕待你如何,容忍你多少,你心里是一点感触也没有?”
“……”
“你父亲也是罪有因得,罪证昭昭,朕看在是你的份上,才从宽处理,你真是恩将仇报。”
皇后本来只是不想搭理他,可他偏偏要说父亲。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转过头,眼中黯淡甚至有一些恼怒。
她强忍住了,深吸一口气来调整自己的呼吸。
“皇上就没有怀疑过,徐太尉捏造了罪证么?父亲当年与太尉政见屡屡相左,时常在朝堂上争锋相对,他是极有可能,陷害我父亲的。”
皇上面露难色,“可证据确凿,朕也很难办的,你就不能体谅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