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边小军故意驶进巷子在看什么。
她没有想到荣城也有这种做生意的女人。
她故意问边小军:“这些女的也不怕遇到家里人?”
“都是外地来的,本地的都上了外地,她们可都精得很。”
边小军对这些女人了解得足够透彻,我二姐又问:“你是不是找过她们?不然咋知道她们的底细?”
“我可不敢找,只是来看年过过眼瘾,毕竟咱这身份放那呢,一不小心就翻了船出了事,前几年县上出过这样的事情,那个当官的被开掉了。”
“哦,是吗?”
我二姐一听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她觉得象边小军这样的男人应当吃这样一次亏长长教训。
她记下了小巷的地点。
改天她一定来这里理理发。
我二姐在天没亮之前出了宾馆,她来不及恨自己——她已经恨着自己太久,长久的自责折磨着她的灵魂,她必须为自己报仇也为自己雪恨。
她得抓紧趁着天没亮回去,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和边小军住过城外的宾馆。
回来进她特意路过那条理发店很多的小巷,发现那里在这个时候同样安静,只有清冷的路灯照着巷子中的一切。
我二姐咬了咬嘴唇,她得白天或者傍晚换换衣服来这里一次。
她得物色一位能干女人帮她完成一桩大事。
回到单位的宿舍她和衣而睡,这一觉睡得踏实,睡到天亮她才下床了洗漱,然后收拾好自己去办公室上班。
白丽丽在她上班不久前来找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我二姐给她沏了杯茶端过去,白丽丽就红了眼圈对我二姐说她的难为事。
“姐,我上次回家逃出来的,我爸要让我和郭书记的儿子成亲,我在成亲的当晚跑了出来,害得我爸没脸见人提前打了退休报告,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郭书记不答应了,他出手让我调到省城去,并且是和他儿子一个单位,姐啊,这可怎么办?昨天我们领导告诉我这事,我怕敬忠担心着急,也没敢对他说。”
我二姐一听觉得这还真是麻烦事。
郭书记要调一个人,那容得白丽丽挣脱,分明就是给自己儿子挣一份面子,给郭家挣一份面子,只怕白丽丽这次不得不回去,除非她不要这份工作。
“丽丽,先不要急,这事也急不得,你听话先扛一扛,实在不行给郭家的儿子打电话摆明你的太度,让他觉得你心里压根就不想和他在一起,千万断了他的念想,他要是能理解自然会劝劝他父亲,他要是不理解一定这样逼你,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白丽丽点点头。
一夜之间她觉得自己又掉入了冰海,就算和我堂哥结了婚,这也面临着两地分居。
我二姐一直将白丽丽送下来,这才上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靠在椅背上想她的事。
想到后来也没有什么办法,她决定马上给苏志伟打个电话。
“你好苏主任,我是妇联的段世红。”
“世红,是你啊,没事,现在办公室就我一个人,你说吧。”
这事还真不能三言两语讲清楚,两个人都在各自的单位,进进出出总有人,我二姐便说吃过饭她去城外的南门的小路上去散步,到时她想见苏志伟,希望他一定能来。
“放心世红,我不是每晚骑车锻炼啉,我七点半左右在那边等你。”
两人挂上电话,我二姐这一天下来总觉得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挨到七点钟,我二姐换了一双运动的帆布鞋去南门外的小路散步。
一路急匆匆行来,果然看到功志伟骑着车慢悠悠地转来转去。
她朝他喊了一声,苏志伟听到了我二姐的消息,调头转了过来。
“世红,吃饭了吗?”
“吃了,心里有事,也吃不下。”
苏志伟下了车子,一听我二姐这样说关切问道:“是不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