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
对，还有视野里人数过多的时候，他应该也只能操纵少数人拥有灵活的表情转换。
至少，在邹夏看来就是这样。
现场那么多的村民里，表情让人觉得真实的，就只有裘楠的父母而已。
至于说，邹夏是什么时候觉得这村子和那条溪流有关的......
那事情就应该从他与裘楠对峙的时候说起。
对峙是需要用脑的，所以在短短的几个瞬间里，邹夏就把自己在村里所有的遭遇回忆了不止一遍。
最终发现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假设这些人都是被裘楠创造的幻象，他们现在早已经死亡，那么他们的尸骨呢？他和程媛媛几乎把村子转了一遍，但都没有发现过什么类人的尸骨之类的东西。
然后邹夏脑海里就闪过了夜晚那条黑色溪流里的人脸。
仔细对照，就不难发现，眼前的这些村民里，有些人的面部，其实并不陌生，是邹夏曾见过的。
就是在那条溪流里人脸往外蔓延的时候，那一张张陌生的，狰狞的，一闪而过的人脸里，就有这些村民的面孔......
所以他才会觉得那条溪流应该是与这座村子有关联的。
而照片里的那伙人，不止在溪流边上出现过，更是有可能在这座村里居住过。
再加上，他拿出照片时，裘楠的种种表现，那种恐慌，那种仿佛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拒绝的感觉......
直觉上，就让邹夏觉得，这些村民的死，溪流每到夜晚的变化，应该都与照片里的那伙人脱不了关系。
但至于他们到底对村民们做过什么，那条溪流又是为何会显现出死去村民的面孔，这些都是邹夏不得而知的。
所以他才会质问裘楠，照片里的那些人，究竟对村子做过什么？！
当然裘楠仍旧遵循了自己的本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说，邹夏就干脆点破，对裘楠说，眼前的这些村民，你的父母，朋友，长辈......全部是由你幻化出来的！他们已经死了！
看得出来，裘楠的特殊能力是与幻术有关的。
巧的是，邹夏也是这方面的精通能力者。
所以他无比的清楚，制造幻术的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施术者本身，对幻术里的一切情况深信不疑。
只有骗过了自己，幻术才能骗过别人。
所以通常来说，破解幻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的施术者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这招用来对付那种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幻术初学者来说，效果尤其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