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那一带,邪门的巫术有不少,这些巫术的目的都各不相同,但是内容却有些大同小异,都很邪异。
害人的东西,过程当然不可能是多美好的。
就跟鬼间会的仪式一样,不知道背后沾了多少条人命呢。
所以平日里,邹夏是最讨厌这些巫术的。
这些巫术不仅很邪门,就连施术者通常都是心术不正之人,不值得来往。
至少在邹夏的交际圈子里,就没有谁是使用巫术的好手,倒是用科学的原理,去解析那些巫术的现代型科技人才,有不少都跟邹夏保持着密切的联络。
究其原因嘛......
当然是邹夏活的时间长,关于巫术了解的也多了。
如果抛开这些,还非要说的话,那也只有,邹夏交友圈子比较广泛,所以更容易被推荐到这些英年才俊的跟前吧。
“破!”
邹夏深深看了大虎爹一眼,不等他念出那些激活巫术的咒语,就破了他提前在家里摆出的幻阵。
只见邹夏把手指插在自己面前的那碗糯米饭上,然后抽出,指尖上不多不少,刚好带出两粒糯米,但这两粒糯米,在邹夏的力量下,却散发出了淡淡的青色。
显然不是什么真东西。
迷惑人心的东西,不管是幻术,还是威力更强的幻阵,其实深入了解后,都有一个巨大的弱点,那便是,跟魔术一样的,只要当人了解了其原理以后,就很难再忽悠到他了......
这点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会很难,因为即使他们知道自己正在被幻术所迷惑,心里也压根无从防备,而对于邹夏这种懂行的人而言,只要知道一些幻术本身的信息,就足够将其破解了。
随着他手中的那两粒糯米被抬起,饭桌上的画面,陡然一变。
坐在大虎爹旁边的大虎娘,脸上像毁容了一样,布满了疱疹,一双泛黄的私人眼,呆滞无神的看着饭桌,一副被人操控了的模样。
而饭桌上的画面,则更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摆上了饭桌的,竟然并不是先前看见的那些美味佳肴,而是一块块被血色浸染的尸块,其中邹夏看到了一根手指,与六虎的手指很像。
“我有想过你可能会丧心病狂。”
邹夏冷静的与大虎爹对视,“但是我以为的丧心病狂,是指你继续固执的留在阳间,让全家人都因为你而丧命!”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疯狂!”
“嘿嘿嘿......”
大虎爹低垂着头,手放在餐桌下面,似乎正在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提上来一颗头颅,朝邹夏发出一阵惊悚又低沉的笑容,“你不是要找六虎嘛?”
那颗头颅,显然是六虎本人的,稚嫩的面孔上,还残留着惊恐表情的定格。
“你已经彻底疯了!”邹夏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但大虎爹已经陷入了极端的癫狂之中,他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邹夏的,他老实交代了自己的心理路程。
“其实那天你走了以后,我真的有认真的思考过,你所说的那些建议。”
“但是你却不了解我,我想活着啊,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就是想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已,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活着!”
“我知道,因为我的存在,我的家人可能会变得很痛苦,就像六虎一样,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浑身都疼的想去死了......”
“在你走之后的那天晚上,他又这么说了,所以我趁他夜里疼的睡不着,起来看书的时候,从后面......看着倒在书桌上的六虎,我心里害怕极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下得去手,但是我知道,那一刻,我似乎并没有后悔......”
“我知道,我的家人因为我,都会活不长的,所以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然后,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