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
但这些状况不是重点,在邹夏的记忆里,其实大虎爹是那种典型的农村汉子,平日里话少,但是工作起来,从来都是埋头苦干,而且没什么大野心,只要得到自己应得的报酬或者什么东西,心里就已经能很满足的乐上小半天了。
邹夏实在没法把那晚遇见的大虎爹和还活着的时候的大虎爹对照起来。
那晚的大虎爹,身上有种野心,而且是很疯狂的,甚至是接近妄想的野心,为了实现那点,他甚至会不择手段!
这跟邹夏记忆里还活着的大虎爹,简直是正反两面。
“大虎爹重新活过来以后,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出诊完,邹夏收拾着自己的医疗箱。
装作很不经意的询问,旁边俩便磕着南瓜子,便闲聊家常的中年农妇。
“没有吧......”
其中一位农妇不是很确定的说道:“这是人家大虎自己家的事儿,要真有什么反常的,肯定也是大虎家自己人才能察觉到,我们这些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大虎她们家,就没说什么吗?”
“不知道。”农妇又摇头,“没听过大虎家往外说起过这事儿。”
“其实我有点印象。”
就在邹夏点点头,想拿着医疗箱离开的时候,另一位农妇才沉思了一阵儿说道。
“说说看!”邹夏闻言,立马把提到一半的医疗箱放了回去,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大虎家的情况,我确实不了解,这是我听大虎家旁边的两户近邻居说的......”
大家虽然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但是互相的关系,还是有着远近之差的。
农村里的院落,都是一户紧挨着一户的,两户人中间隔不了几步,甚至近的,都能直接翻墙进入,或者从一些平房的房顶上跨到隔壁。
所以在大虎家保持沉默的情况下,最了解他们情况的,肯定是大虎家左右两侧的近邻局了!
“我听说,自从大虎爹某天回来以后,大虎家的人就很少出门。而且晚上经常能听见大虎家传出哭声,有时候是大虎媳妇哭,有时候是家里年龄最小的六虎哭。”
“而且那种哭,不是正常的哭,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小孩,小孩平时闹腾的时候,是怎么哭的大家都心里有数,但是大虎家传出的那种哭声,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